戏鬼一边哭,一边惊恐的蹭到杨殊身边试着想抱杨殊大腿,但却被杨殊踢到了一边。

“哇……我不要呆在这里,要不你送我投胎去吧。”

“求求了。”

杨殊看了看师父的牌位,又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戏鬼。

戏鬼那碎裂的眼球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杨殊若有所思。

怎么每只鬼见到师父的牌位都怕成这样?

“我问你,你很怕我师父吗?”

戏鬼疯狂点头。

杨殊微笑,戏鬼忽然寒毛直竖。

“那你是不怕我了?”

戏鬼一愣,点头,然后又猛的摇头。

“怕怕怕!都怕!”

杨殊慢慢走到戏鬼面前,单膝蹲在地上,盯着戏鬼,“你为什么怕我师父?他已经死了,这只是一个牌位……”

戏鬼吓的赶紧去捂杨殊的嘴,而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鬼,对方是一个道士,又连忙将手撤回来捂住自己的嘴。

宁死不说。

得,又是一只嘴硬的鬼。

杨殊将戏鬼提溜起来扔到了一个暗室。

戏鬼,“?!卧槽,这么多鬼?”

吊死鬼,“老弟,你也被抓进来了?该说不说的,你这脸怪难看的,赶紧去洗洗吧。”

戏鬼恼羞成怒,“你又好看到哪里去?这么长的舌头真恶心……”

冤死鬼,“都闭嘴,张天师的牌位就在外面,吵到张天师了大家都魂飞魄散,别想投胎。”

杨殊懒得理这一群嘴碎的鬼们,直接关上暗室的门。

暗室就在摆放师父张之陵牌位的这间屋子的一个角落,说是暗室,其实是一个不到五平方的小房间。

既然他们不说,那就让他们日日呆在师父牌位旁边,吓也吓死他们。

自从师父离奇离世,杨殊就发现不对劲,以前几乎一只鬼都见不到,如今暗室里却关着一堆鬼。

这些鬼也不挑人,下到乡野人家,上到豪门世家,逮着谁就上谁的身。

不过这些鬼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非常惧怕他师父张之陵。

师父到底有什么秘密?

难道还留着什么绝学没有交给他这个唯一的徒弟?

这些鬼们为何叫师父天师?

杨殊就在张之陵牌位前小声念叨。

“捉鬼,画符,看相,风水,天眼……”

细数了一遍,好像师父的绝学他都学完了。

杨殊拿起师父的牌位擦了擦,又放了回去,“师父,要不你托个梦?到底跟这些鬼之间有什么秘密?那群鬼不说,你也不说,那我就把他们一直关着,阎王来找,我就说是你指使的,今年地府的KPI怕是完不成了,哼!”

杨殊刚说完,牌位啪的一声倒了。

杨殊挑了挑眉,扶起来。

啪!又倒。

杨殊干脆找了两块砖头放在牌位的前面和后面,将牌位牢牢挤在中间。

做完这些,杨殊盯着师父的牌位,好看的眉眼中藏不住的肆意。

张之陵,“……”

这个孽徒!

……

次日,杨殊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起床。

今天周一,玄天观不开放,所以杨殊有一天的时间用来直播。

并且他粗略算了一下,这次的直播应该会很耗时间。

杨殊吃了一点粥和饼子,这才拿起手机准备直播。

直播前杨殊翻到了一个贫困山区儿童助学基金会网站,掐指算了一下,真的。

杨殊直接就给对方的公开账号转账十八万。

这也是师父张之陵生前定下的规矩,说是什么玄门窥视天机,必须做好事,才能不沾染因果,所以不论赚多少钱,他只能留百分之十,剩下的全部捐出去。

这次的二十万是杨殊赚的最多的一次,按以往的价位来说,两千块他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