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喝鹿血酒那么激烈的东西。
于是站起身就想阻止,谁知萧琢玉竟然驱着二轮椅,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宁安怔在原地,不明所以。
萧琢玉走远了才停下驱使二轮椅的动作,他暗暗握紧拳头。
刚才乔家小姐的那张脸,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满意这场婚事大可不嫁,为什么要来羞辱他?
想到这里,萧琢玉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房内,宁安艰难地扯下头上的钗钗环环,原本一顶华美的头冠被她扯得七零八落。
她捧着头冠走到梳妆台面前,抬眼就看到了镜子里那鬼画符一样的脸,整个人都傻了。
难怪刚才萧琢玉看见她转身就走。
她咬牙切齿,咒骂那个给她梳妆的婆子。
“狗仗人势的东西!”
换下一身隆重的喜服,宁安穿着白色里衣满屋找自己能穿的衣服。
没有,根本找不到。
于是她只能再次穿上红色的喜服,她卸了脸上的“鬼画符”走出房门。
白天还热闹的王府,到了晚上竟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没有看到伺候的小厮,她只能开口喊了两声。
“有人吗?有人在吗?”
王府依旧安静没有人回应,她刚想去找找,拐角处就遇到了一个穿着深色长袍的老者匆忙走来,鬓边白发丛生,一看就是上年纪了。
“王……王妃,您叫小人有事吗?”
王府管家石山喘着粗气,佝偻着腰,恭敬地看着宁安。
宁安张了张嘴,心里有诸多的疑惑想问,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您是?”
石山脸上堆着笑,赶紧说明自己的身份,“小人是王府的管家,叫石山。”
原来是管家……
宁安觉得这府上安静得有些奇怪,还是没忍住问了:“石管家,王府为什么这么安静?连一个小厮都看不见。”
石管家恭敬地站在宁安面前,他脸上带着一丝拘谨的笑,说:“回王妃,咱们府上没有多余的小厮了。”
宁安有些惊讶,“没有小厮?那平日里王爷谁来伺候?”
“府上就老奴一个下人,平日里都是我在伺候王爷。”
“……”
安宁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偌大的王府,竟然连一个多余的小厮都没有。
自己面前的,这个王府唯一的仆人,还是一个花甲老人。
宁安不是很相信,白天那些帮忙迎接宾客的人,那看着都是仆从的装扮呢。
“白天那些帮忙的人呢?我可是看见有小厮在的,你休想骗我。”
石管家面上依旧从容,只是笑容有些晦涩,“王妃说的那些,都是太子殿下调来帮忙布置婚宴的人,婚宴结束他们自然也就回去了。”
知道王府为了给王爷治病花了不少钱,可是没想到这么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