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只有陆镜明与大夫两人。
旁若无人,大夫仔细的为陆镜明号脉。
大夫捋起他那花白的胡须,不时蹙着眉。
陆镜明盯着大夫的表情也慢慢紧张起来。
“敢问公子,这病是何而起?”
陆镜明脸色沉了沉,他目光阴郁,开口道:“大约在两月前,我在与旁人谈论要务时,忽然被刺。那刺客忒歹毒,好巧不巧低伤了我下盘。原本我还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自那次后,我身为男人的骄傲竟然从此丧失了。”
“如今,无论她是何如花美眷,我都起不来!”陆镜明一边说着,一边愤恨的捶了捶桌子。
大夫了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子,可否让老朽施针一试?”
陆镜明皱了皱眉,以往大夫倒是没有要求施针的,只是弄一些中药,但是结果都不甚太好。
既然如此,何不一试!
这么一想,陆镜明便点了点头。
他解开自己的亵裤,下半身便露在了大夫面前。
大夫也是精通医术的,他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陆镜明下头打量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随即,便朝着那里扎了过去。
起初,陆镜明并无甚知觉。
不过大夫也在观察着他对针灸的反应,在他多次调整部位之后,陆镜明的大腿忽的一动。
大夫抬眸。
此时,陆镜明正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夫。
男人的目光中带着惊喜,满眼的喜悦让他眼中泛着光芒。
陆镜明十分欣喜的看着大夫,“大夫,我刚才好像有了知觉,你的银针扎在那里的时候,我竟然有了感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隐疾就能好了?”
大夫再次在陆镜明方才的地方下针。
果然,那里再次有了知觉。
陆镜明赶忙点头,“对,就是这里!”
大夫仔细观摩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微笑。
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正是,二公子这是因外力导致的下盘淤血堵滞,方才老朽正是帮您疏通经脉。”
“方才您也感受到了,此处正是症结所在,所以我们只需要从此处下针,然后再辅以汤药,相信过不了多久,二公子便能恢复如初了。”
听到这话,陆镜明两眼都放着光,面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没想到啊,他试了那么多大夫,总算有人能治得了他这病了。
他刚娶了娇妻,光能看到吃不到,这多恼人!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哇!
激动的心已经难以抑制了。
这会陆镜明已经握住了大夫的手腕,“大夫若此话当真,可请大夫尽心医治。至于酬劳方面,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大夫也满脸笑意,“好说,好说。”
大夫最后走的时候交代,“老朽先给公子开一副汤药,您先安排人煎服。等下个月这个时候,老朽会再来给公子诊脉,相信届时一定会有不小的好转。”
陆镜明大喜,“好,我一定按照神医的安排服药。”
大夫点了点头,抬脚就要走,却被陆镜明一把叫住,“大夫,请务必为我保守这个秘密。”
大夫笑了,“公子放心,老朽为人医者,自当为患者竭尽全力,那等泄人隐私之事,老朽是不会做的。”
得到大夫的应允,陆镜明神清气爽,他满面红光,浑身的力气。
等大夫走了,陆镜明便安排青木进来。
他对青木说,“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吗,悄悄安排人去拿药煎服,切勿让他人知道。”
青木点头,他是陆镜明亲信,主子不告诉他的事,他就不会乱猜。
当夜,陆镜明依旧是歇在了书房里,对外只是宣称,公务繁忙。
可这在外人看来,那便是沈棠不会伺候,没有魅力,二公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