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她的肩:“我们是合法夫妻,一直洗澡很正常,旁人又有什么好误会的?”
江临雪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呢很不适应。
「这狗男人怎么在白月光这里,也不知道收敛一点,看来一直没有追到白月光,也不一定全是我的责任,他连点舔狗该有的边界感跟忠诚度都不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说要跟我一起洗,疯了吗?」
他神色几乎是带着她往屋内走:“宴会马上就要开场了,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不想再耽误,快点。”
江临雪只觉得,被他碰过的肌肤,像是被针扎过般,百般的不自在。
又不好当面反抗,只能偷偷的缩着肩膀,尽量跟他手的接触少一点。
「该死的顾西洲,狗男人,早就知道在水里不该心软,应该按着他的脑袋多撞几下,彻底撞开花了才好。」
顾西洲的脸色黑如炭般,果然,撞到脑袋是她的有意为之。
他搭在她肩膀的手,猛得用力,差点把她的肩头捏碎。
“好痛!”江临雪吃痛的轻呼一声,然后诧异的看向他:“你捏我肩膀干嘛,好痛。”
顾西洲扬眉:“比不上我脑袋痛。”
他怎么也没想到,表面爱他如命的江临雪,居然想要他的命。
所以,她的情根深种都是装的。
好啊,好得很!
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他所谓的好妻子,究竟还有什么把戏。
闻言,江临雪心虚的看了眼他的脑袋。
「他现在碎发遮住脑袋,其实看不出来刚有被撞过,现在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还要贴合人设,还是昧着良心关心一下吧。」
“你脑袋哪里痛?脑袋痛的问题可大可小,要不你还是不要参加晚宴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想乐小姐会理解的。”她一脸关心的模样,眼神格外的真诚。
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一边说着,一边借机推开顾西洲的手。
顾西洲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响起一道富有质感的女声:“西洲,你脑袋痛吗?到底怎么回事?刚来参加宴会,就听说你在侧院落水了。”
接着,江临雪就被人挤到一边,定睛一看。
穿着一身高订的女生,妆发艳丽而夺目,仿佛无形中有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般,熠熠生辉。
正当她打量时,女生感应到视线,转过头来,与她对视着。
明眸皓齿,巴掌大的脸蛋,五官紧凑。
好看。
“你是?”乐瑶上下打量着江临雪。
江临雪眼帘微垂,下意识暗道一句:「我是你爹。」
顾西洲的额角抽了抽,沉着声介绍:“她是江临雪,一起过来给你送礼服的。”
怎么回事,现在是不需要碰她,也能听见她的心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