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采药,让王爷担心了。”
宋澜月直接将手中的几株金银花和蒲公英,递到谢殊晏面前。
原身下午被宋浅浅拉着离开王府,虽然是偷偷离开的,但王府暗卫众多,她不信谢殊晏不知道。
至于后面的事情,宋浅浅为了不让人中断她的计谋,带着她绕了好几条路。
谢殊晏没有接话,反而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怎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跟她相处时间不久,但昨天成亲还唯唯诺诺,胆子比老鼠都小的女人,今天居然敢跟他对视,看样子松弛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众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走来,宋澜月望了一眼,是宋家的人,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她靠近谢殊晏,在他腿上一扫而过,凑近他耳边轻轻道:“王爷若想站起来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帮我摆脱身后的麻烦精。”
谢殊晏听着她的话,落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攥紧,耳边回荡着她温热的气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母亲,你别怪姐姐,是我自己不懂事,不该阻止她去见三王爷。”
宋浅浅神色哀凄,一双眼睛通红一片,声音不大不小,却让王府的人听的真切。
“浅浅,你就是心肠太好,她自小就缺乏管教,无法无天,现在嫁了人也不省心,居然嫉妒你,给你下药,这样的女儿我宋家不要也罢。”
“宋澜月,她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宋母一双眼睛看向宋澜月时,眼中多了几分厌恶和嫌弃。
宋澜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
这是原身的母亲,当初虽然生了她,但就因为老道士的一句话,她是灾星,就将她丢去山上的道观,自生自灭,十六年,没有看过一眼。
“好一通揣测,今夜月色好,我只不过是与王爷出府赏月,还未出门,就被兴师问罪,敢问母亲,我是做了什么滔天大罪,劳烦母亲如此兴师动众来王府质问?”
宋澜月看着原身的母亲,明明她才是亲生的,出生被丢弃,将远房亲戚家的女儿接到家中,享受嫡女的待遇。
她胸口闷闷的,不是滋味。
“你……你嫁了人,翅膀就硬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宋母一时间被她伶牙俐齿的话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一怒,直接抬起手准备动手。
宋澜月看着她抬起手,直接扑到谢殊晏腿上,娇呼一声:“王爷!”
谢殊晏看了一眼趴在腿上的宋澜月,眼中多了几抹复杂之色,而后掀起眼皮,寒眸扫过她身上,虽然坐着,但浑身散发的凌冽气势丝毫未减。
尤其是右侧脸颊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恐怖万分。
“宋夫人,她既嫁我为妻,就不劳你动怒了。”
谢殊晏面色冷硬,那双眼睛带着几分警告。
“王爷,臣妇……”
宋夫人也是被气昏了头,这才发现身旁的谢殊晏,脸色霎时间就变得惨白。
一边的宋澜月见状,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看菜下碟,说的就是她这种人了。
“谢谢!”
她挨得极近,在他耳边轻轻道谢,语气真诚。
谢殊晏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后将冷冰冰的视线落到宋母身上。
“母亲,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