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口出狂言了!”
“好了。”苏玉簪冷冷的扫了一眼,“后宫姐妹一处切忌吵闹,和和睦睦的才能少叫皇上操心。林答应,你既这般心浮气躁,便去云和宫抄金刚经忏悔,何时知错了便何时出来。”
云和宫,听着好听,却是冷宫,进去了的人万没有出来的。
不管林答应如何哭喊知错了,苏玉簪只当没有听见,两个大力气的宫人将林答应拖了便走,很快便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
三言两语便解决了个敌人,若是事后皇帝问起来,还能将责任推诿到绿衣宫妃身上,皇后自己则能摘得干干净净,依旧是那个大方雍容的好皇后。
这般的狠戾手段,让希岚湟心里打了个突,垂着眸子不说话。
她这模样像是吓着了,苏玉簪笑着安慰她:“宫里尽是这么些琐事,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处置一个宫妃,只叫琐事。
希岚湟掩下唇角的冷笑,抬头重新扯了抹笑意:“我皇兄还未娶妻,往日我都被拘在寝殿中,也未曾见过这些,叫皇后娘娘看笑话了。”
一国公主却被拘在寝殿中,与软禁有何差别?
原来是个傀儡公主……
苏玉簪越发看不起她了,胡乱的说了些场面话当是安慰。
几人正说着话,不想赵振瑱与赵原溱也到了此处,众人见了礼,重新落座。
赵振瑱坐在上首,不经意提道:“公主的晒伤可大好了?眼见你与皇弟婚期将近,若再不好皇弟该埋怨朕了。”
“已经无碍了。”
希岚湟面色白里透红,不知是不是珍珠粉的缘故,又多了几分光泽,瞧着莹莹可爱。
晒伤自然是好了,赵振瑱着实是多此一问。
苏玉簪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头又舒展开来:“皇上说起婚期,臣妾倒是觉着该让岚湟公主去霖王府上住些时日,提前去熟悉下也好,免得到时连路都认不住。”
“皇后这提议倒是新奇,不知皇弟怎么个想法?”赵振瑱笑问。
赵原溱低头咳嗽了几声,才道:“婚前住进夫家,历来便无这般规矩,若臣弟当真如此行事,岂不是平白污了公主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