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谢各生咽了咽口水,暗自纳闷,这女人怎么跳了河之后性格反差这么大?

现在的她气场好强,不禁让谢各生有些发怵,可他转念一想,不过是事实罢了,又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是!”

耳边又是七大姑大八姨七嘴八舌的声音。

跟这辈子没说过话一样!吵死了!

“你们说得这么精彩,咋滴,你们是扒人家门缝看的,还是趴人家床底看的?”迟夭颌眼,再掀眸,眼底全是不耐烦,“都不是的话,把嘴给我闭上!”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

“我和妹妹长得一样,你是如何分辨我们的?”

谢各生很明显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再加上夜色幽暗,他确实没看清脸,但俩人确实是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了!

“是你自己告诉我你的地址还有名字的!”

此话一出,迟夭的心中便了然,转头就给了迟岁安一记眼神杀,不是她,还能是谁?

真的是可笑!

迟夭冷冷一笑,“做了这种龌龊事,你觉得还会有人蠢到留名留姓的?”

“这……”

好像有点道理,谢各生他反驳不了。

迟夭乘胜追击,“既然都发生关系了,那你可看清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如胎记之类的?”

谢各生陷入深深的回忆,他拼命地回想那一晚的旖旎,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说话间,迟夭就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稍微往下一扯,一个蝴蝶般的胎记在锁骨下方的肌肤上绽放,“可我有!”

什么胎记?

围观的村民就像那瓜田里的猹纷纷往前凑,为的就是看一眼那个胎记。

这么明显的胎记,就算是他喝醉了,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谢各生在心里已经知晓那晚不是这个人了,“那晚,确实不是你!”

万幸,这屠夫倒也不是个不辨是非之人。

眼看着事情就要解释清楚了,迟岁安这下可坐不住了,“天黑没看清也是正常的。姐姐,这谢各生是杀猪的,家里条件也不差,你若是真嫁过去呀,这日子想必也不会太差!”

“天那么黑,又忙着做那档子事,哪还记得清那么多细节啊?”

“就是!就是!这胎记又不是痦子,一摸就能摸到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肯定是怕开灯看到她满脸的痘,一下子倒胃口就不干了呀!”

周遭都是不堪的嘲弄声,迟岁安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阴毒的笑。

“你们之前认识?”在迟夭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惊慌和窘迫感。

迟岁安立马就否认了,“不认识!我们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认识!”

随即,迟夭的嘴角就扬起一抹好笑的弧度,有理有据道,“既然不认识,怎么对人家的名字那般熟悉,连人家是杀猪的都知道啊?”

“我,我猜的!”

这个理由一听就假,也就傻子会信吧!

转头,迟夭又对谢各生说道,“我妹说得对,天色黑看不清,那声音总该分辨得出来吧?”

经迟夭这么一说,从声音来分辨的话,那晚的那个人怎么看怎么像妹妹迟岁安。

“像妹妹!”

此话一出,薛代平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迟岁安。

就这一个眼神,迟岁安立马就慌了,上前就拉住薛代平的手,撒娇道,“代平哥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

这一下,薛代平还真心软了,“我相信你!”

呵呵!

这俩真是蛤蟆找青蛙,天生绝配!

这薛代平是村长的儿子,上大学的一部分开销还是原主支援的呢!结果这刚读完书,就看上了更加貌美的妹妹,转头就把原主给踹了。

这人不好,嘴不甜,长得磕碜,还没钱!原主真是眼睛糊了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