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性无穷大，第一是程渊体内根本就没有神性力量，第二是他的人性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任何神性影响的地步。”

“我感觉你说的这两种可能都不怎么靠谱。”夜魅皱眉道。

尚仲贤挠挠头，“以我的专业性而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这两条。”

尚仲贤和夜魅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程渊。

夜魅疑惑的问道：“程渊，你还有事瞒着我们？”

程渊背后的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来。

这个鬼女人，为什么要对他的事这么关心啊，专门跑来看他的天赋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这么敏感！

自己是穿越者和有系统的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谁知道这个女人知道后，会不会把他抓去切片研究。

“我能有什么秘密瞒着你？”

程渊苦着一张脸：“我一个精神病人，好不容易觉醒了序列，结果还要被你威胁，那什么稳定性高了又没坏处，干嘛非要纠结这个问题。”

夜魅想想也是。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程渊身上这么多不合常理之处。

战斗力不合理，稳定性也不合理。

真是个怪胎！

尚仲贤：“夜魅队长，这可能与程渊的序列有关，毕竟是一条从未出现过的序列，有些特殊也在情理之中。”

夜魅看着程渊忍不住吐槽：“如此说来，你应该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失控的男人，话说你到底是不是你爸亲生的？

为什么你们两个的稳定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你认识我爸？”程渊有些意外。

“认识，他以前是我的老师，另外，你的真实病情我也知道。”

程渊咽了口唾沫，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夜魅知道程海林献祭他灵魂的事？

夜魅笑眯眯的走到程渊面前。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渊底气不足的说道：“就是觉醒序列了呗，还能有什么事......”

夜魅笑而不语，抬头看着他，“跟我走吧。”

程渊一怔，“去哪？”

“去我家。”夜魅淡淡道：“精神病院已经变成废墟了，你的身份......在外面会很麻烦。”

程渊：？？？

不是啊，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就算麻烦我为什么要去你家啊！

我们难道很熟？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程渊满头疑惑。

“你父亲杀死了无数普通人，你觉得自己作为这样一个通缉犯的儿子，在外面会发生什么事？”

夜魅淡淡开口，当然，这只是她随便瞎扯的一个理由。

真正的原因，此刻她还不能如实说出......

程渊嘴角一抽。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我要先回自己家一趟。”

这三年来，虽然程渊的父母不在乎他这个儿子，但他的妹妹却经常来精神病院看望他。

如今程海林潜逃在外，也就无须担心安全问题，所以他决定先回家看一下。

“拿好，这是我的地址，明天早上过来，否则你就等着精神病院的医生再来抓你吧。”

夜魅将自己的住址写在纸条上递给程渊，然后便离开了超凡协会。

程渊嘴角微微抽搐。

这就威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