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就是你刚绑走的女孩。”
“绑?花小姐,你说话要注意哟,我可是请许小姐去做客了。我和袁总都是守法的好公民,不要乱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王特助看起来是人间烟花,实则与袁尚因是一丘之貉。
花令急,不想在口舌之争:“那她现在在哪?”
王特助拔打了一个电话,交给了花令。
“勇哥,是你吗,你在哪?”
“令令呀,我没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好好玩哟。对对,我要吃那个,拿过来。令令呀,你放心我没事,先挂啦。”
什么情况!
“放心吧,花小姐,在袁总没有明确指示前,我们会好好招待许小姐的。”
王特助扬着他那张生动的娃娃脸,骄傲地带着医生走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打胜仗了呢。
花令围着床转了两圈,她已经从最初的不安镇定下来。
王特助恨不得袁尚因供起来,怎么这么放心把袁尚因放到她这个小破屋里。
越想越不对劲。
花令看到袁尚因的袜子放在凳子上,鹿眼一闪,她拎起一只袜子,悬在了袁尚因的鼻上,晃了晃,袁尚因没动。
她还是不能相信,只能继续试探:“袁尚因,我要把袜子放到你嘴里了哟。”
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子里,竟然带了一点儿魅惑。
花令说完捏着袁尚因的下巴,将两片薄唇拉开一小缝,袁尚因仍然未动。
看来是真的晕了。袁尚因是个龟毛性格,根本受不了这种事情,要是醒着,绝对起来削她。
既然医生说只是晕了,那应该就没有问题,有问题也是是她的问题。花令才不会傻傻地盯着袁尚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