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月城,悦龙酒店,总统套房内。

花令颤抖着,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嗓音沙哑,别具风情。

她的眼神被一条黑色领带蒙住,听到醇厚而低沉的声音传来:“?”

以前觉得这个声音是天籁,现在只觉得是噪音。

“……嗯,我天天都很满足。”人活脸,树活皮,花令不愿在袁尚因这个前男友面前低头,她又不甘心地又补充了句,“他们个个比你厉害。”

嘴硬的结果就差点被榨干。

两个小时前,因为华奕高档小区的整装收纳业务,她被领导叫来谈业务,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令被灌得晕晕乎乎,三个男人争着送她回家。

花令强撑走到在电梯口,扑到了袁尚因怀里。在月城,没人敢得罪痞子袁尚因。

虎视眈眈的客户们在前,花令扒着袁尚因的脖子装死不放手。

花安以为逃过一劫,心里稍安。

却没想到前男友也万分饥/渴,拖着她坐电梯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二十六岁花令,漂亮的不只脸蛋,眼神一沾上她,便能让你心花怒放。

现在一双鹿眼呈现迷离状态,长发打成缕,粘在饱/满地前额,蝴蝶胎记在情/欲中胀红,仿佛要飞起来。

手机响了,精致的小脸望过去,却没有力气抬手去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替她拿了过来,按下接听键,打开外放。

“令令,你吃完没,那个黄总就看就对你图谋不轨……令令,我去接你好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雌雄难辩,有种中性之美。

袁尚因挑了挑眉头,他将手机放到花安的嘴边,缓缓地地磨着,惹得花安轻颤,花安不愿在朋友面前出丑,只能咬着下唇拼命将声音关在口腔内,愤怒地瞪着袁尚因。

“令令?”

“她睡着了。”袁尚因勾了勾嘴角,对着手机说,声音醇厚,非常有辨识度。

“你是谁 ?”

“前男友。”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冷静地问道:“哪个前男友,姓张还是姓王?”

袁尚因一顿,看到花令勾了勾嘴角,那双鹿眼神中尽是嘲讽。

“第一个。”袁尚因扔了手机,将花令翻了身,捞起她的腰,从后面攻占,带着粗鲁和残暴。

花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在疲惫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满屋都是欢/爱的痕迹,袁尚因已经离开。花令的心像破旧的帐/篷遭遇了龙卷风。

身体已被清理过,床头柜上放着新裙子,餐桌上摆着热乎的早餐。

她胡乱喝了口豆浆,忍着疼痛,回了公司,走路显得十分别扭。一年未踏足之处,突然这么剧烈地折腾,花令难受得想去死。

她的声音原本清澈空灵,因为意外早就变得沙哑,公司没人察觉花令的声音异常,但找茬的人却大有人在。

“你吃了雄心包子胆了,你知道昨天你跟谁走了吗,让黄总多尴尬。”唐艺心拍着桌子,好像花令犯了当斩的错误。

“昨晚你当面怎么不说。”花令轻轻瞟了唐艺心一眼,“是不敢吗?”

昨天就是唐艺心说动了林经理,让俩人一起去谈业务。

“华奕总经理能看上你,是给你脸,装什么清高。一会儿跟着我陪黄总去打球,这笔生意要是谈不成,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花令捏着工作证,骨节泛白。

她是爱洁公司的收纳师。因为收纳业务出色,被客户广泛好评,不到两个月就被评为高级收纳师,自此就成了唐艺心的眼中钉,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

这次更是异想天开,想把将当做礼物送给客户,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就在她想去找林经理谈谈时,医院打来了电话:“花令吗,花媛的住院费用该交了,请务必这两天交齐。”

花令将仅有的两万块钱打到了医院的账户上后,卖掉房子的钱已经全部花完,下次的住院费她再也拿不出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