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不如我们就让许老看看,正好调理一下你的身体,怎么样?”傅隐酌手肘撑着车窗,一副看好戏等待郁昭昭露出马脚的样子,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郁昭昭坐的挺直,几个呼吸之间,淡然的说到,“好啊。”
傅隐酌原本是勾唇看着郁昭昭,等着郁昭昭自己,自投罗网,偏偏郁昭昭是个硬骨头,不撞南墙不回头。
傅隐酌上下扫了一眼郁昭昭,让徐然改了地址,去傅家老宅找许老。
“郁昭昭,你现在要是把一切坦白,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
寂静的车厢内,气氛有些诡异,傅隐酌一直在看着车窗,可以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到郁昭昭的表情。
“我要坦白什么?那天晚上,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哼,这就是你傅隐酌要让我坦白的,什么事情都做了,反过来让我一个弱女子背黑锅,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傅隐酌:???
傅隐酌听了郁昭昭的话,一下子转过了头,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郁昭昭。
郁昭昭挑了挑眉峰,“我说错了?非要逼我一个弱女子,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
傅隐酌愣了两秒,哼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在嘲笑郁昭昭的自不量力,毕竟老宅的身影已经到了面前,马上就要见到许老了,到底有没有怀孕,也马上就要知道了。
两个人先后下了车,郁昭昭轻轻的关上了车门,环视了一下老宅的风景,入目皆是绿木景观,她甚至见到了有着上百年历史的黄花梨,这个老宅的主人可谓是有品位多了,也比她现在住的地方有水平多了,她所在的大别野,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网上要把住所叫做大别野,但整体格调比起来,好不雅正。
傅隐酌一下车,立刻就有管家前来迎接,是老宅待了几十年的管家,也算是看着傅隐酌长大的,傅隐酌叫了一声“纪叔”,便带着郁昭昭朝着老宅里面走了过去。
在路上走动的时候,郁昭昭看见地上掉了一个松果,趁着傅隐酌一个不注意,便将饱满的松果攥在了手心里。
傅隐酌到了客厅以后,看见了站在正中央的许老,事情的前因后果,早在傅隐酌来之前,就已经告诉了许老。
“许老。”傅隐酌恭敬的叫了一声许老,彼此算是打过招呼了,“有个事情还要麻烦许老。”傅隐酌朝郁昭昭看了一眼,原本跟在后面的郁昭昭往前走了几步。
郁昭昭不卑不亢,微微点了点头,“许老您好,我是郁昭昭。”
许老年过半百,留了长长的山羊胡,抬头为郁昭昭指了个位置,示意郁昭昭坐下。
在这期间,傅隐酌一直在观察着郁昭昭,不管是从言谈举止来看,还是各方面,都太平静了,在加上车上的那番话,不禁让傅隐酌怀疑,真的怀了?
他对那晚的事情,记忆很混乱,这也导致他对郁昭昭的话半信半疑。
郁昭昭将左手放到了脉枕上,朝着许老微微一笑,许老的手指搭在了郁昭昭的脉搏上,先是沉默了几秒,随后看着郁昭昭的脸,皱了皱眉。
许老将手放了下去,示意郁昭昭把右手放上来,又是沉默了几分钟,许老收起了脉枕,别有深意的看着郁昭昭。
“许老,如何?”刚才在一旁的傅隐酌将一切都收尽了眼底,看许老的表情他就知道,这其中确实有古怪,郁昭昭绝对有问题。
许老看了一眼傅隐酌,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安静站着的郁昭昭,叹了口气朝着傅隐酌说到,“你跟我过来一下。”
许老把傅隐酌叫进去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郁昭昭,郁昭昭察觉到了视线,微微一笑,表示回应,她聪明识大体,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避,便将眼神放到了其他地方。
许老拉着傅隐酌往旁边走了一点,声音有些小的说着。
“许老,郁昭昭是不是没有怀孕?”傅隐酌问的时候,眼神中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许老看了一眼傅隐酌,缓缓开口,“她这脉象,说来有些奇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