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树轻饮着茶道。
“王爷放心,景王的人都已被处理,绝无活口。”那人阴恻道。
“嗯,做得不错。”
那人犹自想了想道,“王爷,景王妃可要…”
他未说完却抬手做了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萧树放下茶杯,不屑道,“不必,一个无用的女人无需费力,况且留着她正好让本王那心高气傲的四哥尝尝只能依靠女人活下去的滋味。”
想到那番场景萧树止不住的心奋,“四哥素来看不上那女人,那女人心里对他的怨恨定不少,待那女人到了流放之地你安排人去接近她许些好处将她收为己用,必要时让本王的四哥瞧瞧,最好是…“他轻抚着下颔,“抓奸在床。”
“那番场景定然精彩。”
众叛亲离的滋味定然不好受,够他那位四哥喝一壶了。
那人同样阴恻恻笑了声,拱手道,“是,属下定将此事完成的更加出色,定让王爷满意。”
萧树挥手示意他下去,那人乖觉毕恭毕敬的退下,而萧树望着窗外将要凋零的枯树,“四哥,这可不能怪阿树啊。”
这不过是身为皇家人的无奈之举罢了,生在皇家谁能对那至高的位置没有念头?
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他先下了手打破这看着平静实则暗波涌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