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小瘪三,值了!
“我不同意!”小年轻立马反驳。
“哼!不同意也得同意。如果你们还继续要闹下去的话,我会很不客气请你们两位到我们稽查队去好好喝茶水的。怎么样?你们相互协商如何?”
“啊?喝茶?嘿嘿!我看还是不必了!我同意。”小年轻对着方十一撇着恼怒的目光,再也不吭声了。
如此处理,皆大欢喜。
哎,谁能想到,无非就是进城购些药品,短短的半天当中,竟然发生了如此狗血的事情,几乎是让方十一气闷的一口老血吐出来。
……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方十一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时值傍晚,夕阳无限好,只是已黄昏。
走着走着。
方十一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女子的呼叫声,若有若无。正当方十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时。
上方水库的栅栏,匆匆蹿下了一个女子,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方十一赶紧定眼一眼,咦?他心中顿时疑惑起来。这人不是乡办公室的会计李春发?
对于李春发,方十一是认识的。见过几次面,也不是很熟悉。
“李姐,你这是……”
上衣不整,一手又是抓着裤腰带匆匆套穿着。这番模样,简直就是典型的被暴了!
“啊?原来是方哥儿啊!我……我这……哎呀!方哥儿,你赶紧帮我救救人吧!”
话说到这,李春发蓦然是面色一阵绯红,红到了耳根处。
“方哥儿,是这样的。我们乡长他……他……”
卧槽!乡长?傅程鹏?他到底怎么了?
尼玛啊!该不会这般凑巧吧?上午刚刚是将他那小兔崽子给狠狠暴揍了一顿,抽完了儿子,如今又遇了老子?
这叫什么事?好事多磨咩?
“李姐,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来,不要着急。”
“哎!方哥儿,乡长他……他死了。”
“什么?乡长死了?这……”正在碎碎念的方十一,无端被李春发的话给惊吓了一跳,“李姐,这话可不能随便开玩笑。你老实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春发面色“咚”的一下,通红的好似猴子的屁股,她摇着脑袋,半是支吾,“乡长他……哎呀,方哥儿,你自己看看去吧!乡长就在上坝的小面包车上……”
方十一似乎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顾不上李春发的忸怩,拔腿就往上坝冲去。
果真在水库的坝头上,一出茂盛的丛林中,停靠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此车子方十一认识,那分明就是他们黑岩乡乡长傅程鹏的座驾。
傅程鹏一般下村的时候,经常开着这一辆车子。
方十一走过去一瞅,发现车的后尾上仰八叉躺着一人。此人不是傅程鹏,还能是谁?叫人感到难堪的是。
傅程鹏一大佬爷们,浑身光溜溜的几乎丝不挂。
此刻,方十一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他的脑袋在笨,也是知道原来一对“狗男女”……
叫人哭笑不得的是,如果方十一没有猜测错误,傅程鹏应该在他们激情亢奋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常言说的“马上风”,悲催的意外“坠马”,从而导致了傅程鹏的癔症发作,昏厥了过去。
遂是导致了李春发以为,傅程鹏已经挂掉了,所以才是慌不择路的一路套着裤腰带,匆匆逃离下来寻找路人帮忙!
嘿!原来是“车震”啊!真是节操碎了一地。
男女饮食,人之常情。
方十一堪堪回神,探手一抹傅程鹏的鼻子,心下了然。赶紧对着傅程鹏的人中掐下了拇指。
少卿,傅程鹏“嗯”的一声,悠悠醒来。
醒来后的傅程鹏,睁着一双茫然目光,愣愣看着方十一,“你是……哎呀!原来是马家村的方哥儿?我这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