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走进东厂大门。
“干儿子们,徒子徒孙们,皇上的恩宠来了。”
“昨晚,客氏余党被拿下,其中可没有你们的名字,也没有咱家。”
“现在,辽东打仗需要钱,山东赈灾需要钱,边军军饷需要钱。”
“到了你们表现的时候了?”
魏忠贤看着刚刚集合起来的数千人,坐在东厂的脚踏金龙椅上,扫视众人道。
除了锦衣卫五彪已经离开,剩下的五虎,十孩,四十孙,上百个干儿子立刻瑟瑟发抖。
然后纷纷站了出来。
“干爹,儿子愿意拿出全部家产,五十万两白银。”
“干爹,儿子这里有一百万两。”
“干爹,我这里有八十万两。”
“爷爷,孙子有十万两白银.....”
“爷爷,徒孙有五万两。”
“爷爷,曾孙只有五百两......”
“.........”
魏忠贤坐在金龙椅上眯着眼,不一会儿这些人就纷纷把家产变现,送到了东厂。
院子里已经堆满了黄金,白银,首饰,珠宝,玉器,古董。
至于那些无动于衷的,魏忠贤只是瞥了一眼,微微抬手。
一队东厂刽子手就冲了进来,将他们拉了出去。
东厂大门外,几百张硬弓被拉开,架在了这些人的脖子上。
“爷爷,我有钱,我有钱!”
“我也有钱.....”
领头的五虎对视一眼,冷笑一声。
“晚了!”
“杀!”
话音落,刽子手双手拉紧弓弦,一道血痕在这些人脖颈间浮现。
几分钟后,一个个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被扔到了乱葬岗。
“皇爷需要钱,咱家就给钱!”
“皇爷也需要粮食,你们想办法去弄。”
“要不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魏忠贤看着众人,十分虔诚的对着皇宫的方向抱拳。
然后指着门外的尸体说道。
对于魏忠贤来说,就是不顾一切,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
接下来几个月里,魏忠贤的徒子徒孙们,开始从各个富户,地主家弄粮食。
甚至委托商号,去南方弄粮食。
东厂番子要的东西,这些人纷纷送上,保全自己的性命。
而大量的金银珠宝,则是被送到了朱由校的内府。
........
另一边,皇极殿内。
朱由校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弟弟信王。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有些腼腆的站在朱由校面前,拱手行礼。
“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
朱由校将信王拉到一边,十分客气的说道。
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信王是自己唯一的兄弟。
虽然这家伙生性多疑,但是后世处理政务勤勤恳恳。
正好叫来为自己办事。
“信王,朕最近身体不适,决定让你加入内阁,替朕批阅奏章。”
“但凡大事,你可以在朝堂上一一上奏。”
“小事的话,和几位内阁元老一起商议。”
“温体仁已经被朕砍了脑袋,以后内阁就交给你了。”
朱由校微微一笑,拉着信王朱由检的胳膊说道。
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朱由校才不会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到这上面。
让信王带着内阁大臣一起批阅奏章,把自己解放出来,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