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她正想起身,余光扫到沈玉栀露出一点的手腕,惊呼,“这里怎么都青了?”

自然是蒋成煜没轻没重,给她攥的。

“一点小伤,”沈玉栀淡淡道,“涂点药就好了。”

“奴婢现在就去拿药膏!”迎春匆匆跑走,仔细地帮沈玉栀处理了手腕的淤痕。

她不禁在心中骂:夫人肌肤打小就嫩,磕磕碰碰很容易留伤,蒋成煜那个莽夫也不小心着些!

往后他再来,自己可得好好守在夫人身边了!

蒋成煜带来的东西还敞开放着,迎春又麻利地整理了一番。

“夫人,这个盒子怎么是空的?”她捧着一个檀木盒子问。

沈玉栀扫了一眼,说:“里面的东西本也不是给我的,我让他带走了。”

蒋成煜以为一个诰命夫人的名头,就能拿捏住她了?

“对了,安儿呢?”沈玉栀问。

“其他人领着他玩儿呢。”

“嗯,也快到用膳的时辰了,你随我去厨房,给安儿做点吃食吧。”

一听沈玉栀要亲自下厨,迎春眼睛一亮,大声应:“好!”

蒋成煜和沈玉栀不欢而散的消息,很快在将军府传开。

将军执意纳妾,衬得沈玉栀越发“命苦”,下人们不免暗暗叹息。

恐怕就连蒋成煜本人,也会觉得沈玉栀在屋里以泪洗面。

而“命苦”的沈玉栀把小院的门一关,正在厨房风风火火地指挥迎春和面,哪有半点“伤春悲秋”的样子?

为了男人神伤也太亏了,有那个闲工夫,她不如多给安儿烙两张饼。

“夫人,您看奴婢这面剂子醒得怎么样?”

沈玉栀换掉了身上繁复的裙子,头发全部盘起来,腰上系了素净的围裙,两边的袖子也挽到了手肘。

她用纤纤的手指试了试:“可以了。”

迎春将位置让开,沈玉栀便取出一个长条形的面剂子,用手按扁,再用擀面杖擀成长方形的面皮。

之后,她在面皮上抹了层油,撒上干面粉。

做完这些,她将面皮对折,用刀从其中一头把面皮切成细条,另一头保留。她的刀工很不错,面条被切得又细又均匀。

切好后,再一边抹油一边抻一边卷。在她灵巧的手中,面条服服帖帖的,变得纤细匀长。

最后醒一会儿,她把刚刚卷好的面擀成小饼,放进热好的锅里开始烙饼。

很快,霸道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屋子,又飘出了小院。

沈玉栀就听远处传来安儿兴冲冲的喊声:“好香啊!”

紧接着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竟是把这个“小馋猫”给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