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把徐艳艳打晕了下药,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就是证据,就是你把我打晕的!”徐艳艳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顶着一个鸡窝头指着陆晓雨。

“艳艳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产生了幻觉啊,我这一下午可不在村里,怎么能打你呢?我就奇怪了,你不问问在场的人,就乱下结论,这样不合适吧。”陆晓雨瞥了一眼她身边的傻柱,众人心领神会。

“对啊,徐艳艳吃了那种药,会不会是看叉劈了。”大婶子也觉得这事悬乎。

“放你娘的狗屁!”李桂兰手指着接话的大婶子鼻子尖,一张嘴,唾沫乱飞。“我家艳艳好端端的,怎么会躺在这里,不是陆晓雨干的,还能是你?”

大婶子一听赶紧往后退,躲开这个母夜叉口水的喷射范围。

“艳艳为什么躺在这里,不是得问傻柱吗?”二婶子说道。

一听这话,李桂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挡在傻柱前面。

“问什么问,一个傻子,他说的能信?”

傻柱平时最讨厌别人说自己是傻子,他是傻,但是他也能分出好赖话。听李桂兰叫他傻子,立刻不乐意了,嘟着嘴晃着脑袋辩解起来。

“桂兰婶婶说我媳妇在草垛里等我,婶婶没骗人!但婶婶不能叫错名字,傻柱就是傻柱,不叫傻子......”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彻底炸了锅!

“亲妈让傻柱来霍霍自己闺女?这李桂兰脑子让驴踢了吧?”

“不对,依我看,肯定是李桂兰想让傻柱霍霍陆晓雨,结果弄叉劈了。”

“有道理,这就对上了,今早我亲眼看到李桂兰拿着药罐子回来,她还说要给自己家猪配种用。”

李桂兰被戳穿,脸一阵青一阵白,三角眼都急红了,跳着脚指着众人撒泼。

“我呸!你们满嘴喷粪!我可没想霍霍陆晓雨,你们不能冤枉我,陆晓雨你说说,老娘辛辛苦苦养活你和艳艳,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没想到你良心都喂了狗,欺负老娘,欺负你妹妹啊,我滴老天爷呀,我不活了,哎呦!”

李桂兰一边嚎一边拍着大腿,看别人不相信,干脆躺下在地上打起滚来,苞米面子混着土弄了一身。

陆晓雨冷笑一声,这戏也太过了吧,谁信。

“黄伯,您是咱们村的大队长,您来说句公道话吧?”

众人目光落在黄四海身上,前排纷纷让出一条路,黄四海叼着烟袋锅子背着手走到前面来,他看了半天,谁是谁非心里已经有数了,就算是陆晓雨不请他,他也是忍不住要说的。

“李桂兰,你这个惹祸精,晓雨她爹刚走你就容不下她了?刚才你不是说,陆晓雨跟男人滚草垛搞破鞋,让我来管管吗?”

“我,我我.....”

“徐艳艳这样你就哭天抢地,到了陆晓雨这里,你就敲锣打鼓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还说好意思说自己一碗水端平。分明是你‘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害己。”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清楚了,药是李桂兰买的,傻柱是李桂兰叫的,村主任也是李桂兰叫来的,只不过错把徐艳艳当成了陆晓雨,真是活该。

黄四海指着李桂兰的鼻子异常严肃,“小桑村怎么出了你这么号搅屎棍,你做这种缺德事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坏分子就应该送去改造!”

“李桂兰你真缺德!呸!”

“呸!”

黄四海说完,村民们纷纷朝李桂兰扔瓜子皮、吐唾沫,还有的婶子的拉着自己的闺女,让闺女们离远点,生怕沾上晦气。

“我,我!你,你们!”李桂兰现在是说不清了,一听改造两个字,是又气又怕,两眼一黑就地晕倒。

“黄伯伯,我真的是被陆晓雨打晕的,她还换掉了我的衣服,就是为了陷害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徐艳艳抓住黄四海的袖子,哭得那叫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