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如月着急,拉起温知窈,不许她发愣了。

她长得这般诱人,只要肯乖巧些,男人不是勾勾手就来。

这后宫太可怕了,比她那混乱的家宅还要命,“快来准备了。”

被褪去衣物,过来的两个嬷嬷伺候她沐浴更衣。

身子没入水中,温知窈心里七上八下。

翻牌子突然,在这么多人眼皮下,找掌印肯定是不可能了。

“你怎么没有守宫砂?!”

惊叫声吓的温知窈回神,“那是什么?”

“哦你是灵族人,吓死我了。”

何如月松了口气,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差点以为她不是完璧身子。

“宫中女人唯一的依靠就是皇帝。你不是伺候他,是为了自己,知道吗?”

温知窈最后点头,从水中走出,被擦干身子用红被子裹住,扛起。

“外头冷,贵人忍忍,到陛下寝宫就热了。”

被子遮挡视线,温知窈没说话,在几人肩上颠簸。

开门声后,她被放下在床上。

房里确实温暖,等到有人将被子压到她下巴处。

眼前没了遮挡,温知窈一点一点看清床边坐着的人。

宫里女人的依靠都是皇帝。

没了皇帝的喜欢,你可就完了,早点抓住他的心。

........

他微凉的手指敲了敲脸颊,“掌印。”

裴恕看着她抬起视线,大眼睛骤然明媚,由吃惊换为惊喜,太过明显,半分也没掩饰。

“笑什么?”

“被拉去刑场的犯人突然等到大赦天下。”

“什么?”

她声音糯糯,脑袋缩在被子里,只露出鼻尖以上,裴恕真没听清。

他垂头下来,温知窈没再重复一遍,凑近亲上他脸颊。

细小的吧唧声响起,两人眼眸相对。

窗外刮风了,夜晚将冬日的寒冷顶到高峰。

靠的近了呼吸纠缠,烧灼屋内空气。

咬唇,温知窈甚至能听清自己狂跳的心脏。

“想好了?”

声音微倦,揶揄中多了几分缱绻。

温知窈不自觉想起黑暗中那个男人,眼睛看不到,五感会更加敏锐,耳畔他温湿灼热的喘息徘徊。

他似乎也生涩,弄得她很痛。

在话本故事里,总会开始于亲吻调情。

但他仅仅利用她解毒,甚至很少触碰到她上半身。

不过,裴恕是个阉人,今夜应该不能做什么,不会发现她不是处子身。

“嗯。”

她想好很久了,就等他了。

今夜她出现在这,说明他对她不是毫无兴趣。

许久等到他的唇落下,温知窈启唇生涩的回应。

唇齿相依,细细的摩挲绵长而和缓。

他的喘息赋予又夺走,吮啮勾/缠深入浅出,略微的窒息让她下意识跟随上他的唇。

任由他带领,坠入深渊。

睁眼,他狭长的眸子如盛开的罂粟,冷而馥郁的沉水香靡靡。

用鼻尖碰碰他的脸,轻蹭,她小猫般撒娇,诉说依赖。

发展到此,裴恕实属没料到。

拇指捻过她泛红的唇,刚被采撷,如熟透的樱桃。

细软的手臂勾住脖子,她努力想展示决心般。

本来是觉得她胃口不小,一手讨好他,一手还丢不下皇帝。

竟然敢跟他玩双开花,死法他都想好了。

没想到抓到只开心的小猫。

乐滋滋的肉眼可见。

跟了他有什么好的,愚蠢。

“可是,陛下那怎么办?”

裴恕直起身,站起推门,“温贵人身体抱恙,无法侍寝。”

“是。”

正月里王德吓出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