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饭厅后,江禹安环视一圈问,“小舅还没到吗?”
江母心疼感叹,“你小舅掌管偌大的靳氏,里里外外都要他操心。刚从伦敦回来,可能飞机晚点.......”
“靳先生,来了。”
佣人兴奋地跑进屋通报。
熟悉的称呼传入南姿的耳朵里,心针扎般抽痛下。
她暗自安慰:这个世界那么大,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这时,外面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南姿摇摇欲坠的心尖。
她使劲攥住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木雕屏风。
直至,一张比海棠花都要绝艳的俊脸,硬生生撞进南姿的眼帘。
南姿紧绷的心弦啪嗒一声崩断了。
真是他!
三年过去,男人没有太大变化,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贵公子。
就连身上挺括的英伦西装都散发着顶奢的味道。
硬是要找出其中的差异,便是他深邃的眼眸更深不见底,浑身的气质像陈酿的美酒更醇厚更有劲道。
回忆如凶猛的潮水瞬间吞噬掉南姿,脸上血色尽失。
江禹安轻晃发愣的南姿,“这是我的小舅,靳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