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不去把这姓陈的狗腿打断,丢了咱们王家屯的威风!你先在家收拾收拾,我这就去找人,明天带人去河畔村算帐!”
“好!五哥,这事就交给你了。”
王猛说完,又沉吟了一下:“周小龙的事咋办?”
他口里的周小龙,就是被他失手砍了一刀、又被陈小龙救活的年轻人,刚才已经被两个人连夜送到镇医院去了。
五哥说:“我刚才看了一下,小龙没事,你那一刀只是皮肉伤。我再去安抚安抚,乡长要是过问,就让他把这事推到陈小龙头上。”
……
深夜的时候,陈小龙带着一群人回到了河畔村。
这一仗大获全胜,大家全都出了一口恶气,心里十分痛快。
大家一路走一路骂,回村后心里的兴奋劲还没消。
李有贵高兴的提议:“壮子,刚才砸得真他娘的痛快,咱们去工地喝酒,庆功!”
他带来的工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全都年轻气盛,一听说要庆功就纷纷应和。
陈小龙趁着高兴,也痛快的答应下来,跟着李有贵去工地。
来到工地,李有贵叫做饭炒了一盆花生米、煮了一大锅葱油面条、蛋炒饭端进工棚,大家闹哄哄的挤在工棚里,用碗端着老白干,喝了个痛快。
大家干杯庆祝,喝得脸红脖子粗。
李有贵一抹嘴,借着酒劲对大家说:“那姓王的就是个纸老虎,壮子说话的时候,他吭都不敢吭。”
一个工人粗声说道:“他连屁都不敢放哩,在咱们陈哥面前,就差跪在地上叫爹了。”
人群顿时哄堂大笑,嘲笑王猛是痨种。
李有贵趁机对着陈小龙恭维几句,一群工人也纷纷拍陈小龙的马屁,夸他厉害。
陈小龙被人群吹捧一番,也用些飘飘然,索性又多喝了几碗。
一伙人在工棚里喝到半夜,不少人醉得东倒西歪,在工棚里躺成一团。
夜深人静,陈小龙才跟李有贵说了一声,带着一身的酒气走出工棚。
说来也怪,他今天晚上少说也喝了七、八碗老白干,按理说早就该醉了,可是陈小龙竟然清醒得很,除了脸红脖子烫以外,只是略有点酒意,根本就没有喝醉。
陈小龙借着月光,踩着田坎往屋里走。
被山风一吹,他的脑袋更加清醒,他讶异的在心里想道,难道是自己体内有珠子的原因?
不但他的体质在无形中得到了增强,而且连酒量也这么好了。
要是照这样下去,他岂不是成了千杯不醉?
陈小龙回到屋子,推门进去,看见里面黑咕隆咚的。
他伸手想拉灯绳,可是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这时候天晚了,没准许静等了半天已经睡着了。
陈小龙摸黑进了屋,借着月光看见床上的被窝里鼓鼓囊囊一团,心想许静肯定睡着了。
他在心里嘿嘿一笑,悄悄掀开被子一角,摸黑往里钻。
陈小龙伸手一摸,正好摸到一具光溜溜的娇躯!
许静就躺在被窝里,而且脱得一丝不挂,身上竟然啥都没穿。
陈小龙心里一喜,正打算直接扑上去,可是临时又改变主意。
他咽了咽喉咙,临时改变战术。
许静躺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中,忽然感到身体一阵异样,似乎还有两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浑身一激凌。
许静一醒,顿时感到那异样是从自己底下传来,一具黑影正压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
“壮子?”许静忍着身体的不适,对那具趴在自己身上的黑影问道。
然而,对方却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战力速度。
这凶猛的战力,弄得许静顿时睡意全无,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
屋里一片黑乎乎的,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见对方闷不吭声,心里顿时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