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红姐擦干净骚穴口的骚水,也把自己肉棒擦拭了一下。
一边擦拭肉棒,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兄弟啊,你就这样折磨我吗?你陪着我苦命二十多年,眼看要过上好日子了,你却染上这样的怪病,你要我怎么样嘛,哎,兄弟,看来只能忍痛把你割了。”
红姐和静舒也在一旁默默看着,一声不吭。我下了床,穿上衣服,红姐也下床,将我刚才撕烂的吊带裙和底裤胸罩收拾好,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换上。
我们下了楼,静舒留在房间里守着媚娘。来到客厅,红姐坐到对面抽着闷烟,一阵阵的烟圈从她那性感的红唇里吐出来,看着让人有种想要狠狠吻她的冲动,我赶紧转移注意力,起身去厨房拿了两瓶饮料回来,跟她边喝边默默对峙着,像是两个哑巴一样。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静舒扶着媚娘下楼来了,看着媚娘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连忙起身去帮忙扶她。可她一看见我走过去,瞬间就大声喊叫说:“不要,不要操我了,我吃不消了。”
我和静舒都吓了一跳,莫不是媚娘被操疯了?看见我就怕?我连忙用温柔的语气跟媚娘说:“媚娘,别怕,我不是来操你的,我是来扶你,担心你摔倒,你现在气血比较虚弱,需要人搀扶。”
边说边伸手去扶媚娘,可她猛地狠狠挥手将我的手挡开,身体恐慌的往静舒怀里钻,一个劲的喊叫:“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操我,我认输了,不要操我,不要。”
那样子承然就是一个疯子的表现,我呆滞了,看着媚娘那可怜的样子,我后悔刚才没有尽力控制自己,不要跟媚娘上楼去,可想想,要是我能随意控制,那就不是病,不是变异的我了。
这时候只听红姐在那边大声说:“小龙,你别靠近她了,她估计是被你刚才疯狂的样子吓到了。”
我只得转身走开,静舒扶着她来到客厅沙发的时候,红姐也过去搂着她安慰说:“媚娘,别怕,没有人再操你了。”一边安慰,一边朝我看,红姐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奇怪动物般,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静舒,去我的书房里拿点镇静药来,就是你经常给我吃的那个。”红姐说道。
静舒上楼去了,红姐搂着媚娘,媚娘不时的看向我,露出惶恐的目光,我想我该离开这里,不能让她再看见我受到刺激。
在起身的瞬间,巨大的肉棒顶着底裤高高隆起,那帐篷足以让红姐看着就脸红面赤。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处理,只能任由它那样坚挺着。
我走到后院转了一会回来,媚娘大概是吃下了药,而且药力产生了效果,她被惊吓的状态已经恢复正常。看见我回来,大老远的便嗲嗲的声音说:“小陈啊,你去哪里了,刚才你操的我好爽啊,还想要呢。”
“别,媚娘,不能再操了,再操我可不敢保证了,那就不是把你操疯,可能是操死。”我说道。
“吹吧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媚娘朝我抛着媚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嗲。
而红姐在一旁说:“媚娘,你真的没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疼吗?”
“没有啊,哪有,你怎么这样说?”媚娘叉开双腿,伸手在那鼓鼓的蕾丝底裤上摸了一下,确实是没有疼痛感。
但我清楚知道,她的骚穴口和阴唇都红肿了,那是我亲眼所见,红姐和静舒也知道,为啥她就感觉不到疼痛呢?难道她的神经真的麻木了,镇静药物的效果?
红姐又说:“不疼就好,只是小龙不能再跟你操了,你知道刚才你多危险吗?要不是我们想到办法拦住小龙,可能你现在已经被她操死了。”
“是吗,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小陈操,他的威力我知道,但不至于说的那么恐怖吧。”媚娘说道。
红姐忽然指着我裆部说道:“他是没有那么恐怖,但你真的没有发现吗?他的肉棒一直硬着,到现在已经是三天三夜了,一秒钟都没有软下来过,而且长度还增长了两公分,阴囊变成了三个,这下你还觉得不恐怖吗?”
“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