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奇怪了,那我帮你好好舔舔,让你好好享受享受销魂荡魄的滋味。”
“嗯……好麻……那里……好酥……好麻……太刺激了……下次……我还要……跟你……搞……你太会……玩了……”小保姆嘤嘤啊啊的含糊说着话。
我埋头在她那酥嫩的骚穴口来回摩擦,鼻尖顶住阴蒂蠕动,舌尖打着圈在她的骚穴口搅动,而她的骚穴很配合的一张一合,使得我的舌头可以时不时的滑进去。
以前有老司机跟我说女人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有股芳香味,是甘甜的,什么的,其实那都是一种自我幻觉。骚穴里流出的液体自然是有体香味的,但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
比如罗紫玲,玲姐的就是茉莉味的,因为她经常用茉莉花水冲洗骚穴里面,以保证里面清洁干净又芳香四溢,男人舔舐起来不会觉得恶心。
而红姐的则是兰花味的,因为她经常喝兰花养生茶,清洗也是用的特制兰花清洗液。
小保姆呢,因为没有那么多钱去花销,应该就是纯天然的芳草清香了。不过此刻只顾着为小保姆舒服,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她什么味。只要不是糜烂腐臭味就行。
舔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小保姆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我肉棒进去。刚才的过程小保姆是及其享受的,那种哼叫声中,带着无限淫浪的满足感。
可惜的是,我那么努力,小保姆居然还是没有潮喷。所以我确定小保姆的高潮不显示在潮喷上,而是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白色乳浆。
小保姆的白色乳浆特别多,比红姐和斯曼姐她们都多,所以舔舐起来满嘴都是那白浆,味道有点像刚磨出来的新鲜豆浆,清香里夹杂着一丝丝腥味。
小保姆很会心疼人,在我停下起身滑到她酥胸上时,她抽出几张纸巾为我抹去嘴边残余的白浆。然后伸手握住我的肉棒说:“需要我帮你含含吗?”
“不用了,它已经很硬了,再含我怕你等不及。”我坏坏地淫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嘴。
她熟练地接住我的舌头,用她的红唇含住,滑出她的舌头跟我搅缠在一起,发出哧哧哧的唾液摩擦声。
一边舌吻,一边将肉棒对着她的阴唇摩擦,那里本来就很潮湿,我的肉棒刚刚摩擦几下,她便猛地一弓肥臀,肉棒滑了进去。
随后,她把双腿举起,勾住我的腰,让肉棒往里进到最深处。
“好深……噢……爽……就是……那里……顶住……别动……”小保姆在我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忽然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双脚勾住我的腰用力锁死我的身子,不让我动。
但顶在那里非常烫,龟头顶上的尿道口处像被一块烙铁烫一样,根本受不了那样炙热烘烤,身体很自然的跟她对抗着挣扎抽出来一截,然后再猛地送进去。
迎着小保姆的锁劲就那么小幅度的抽插,一边抽送一边在小保姆耳边说:“太烫了,不行,我受不了,你放开手,我想大幅度操你。”
“嗯……你坏……我就要……你……大肉棒……顶在……那里……别动……”小保姆声音更加淫荡了。
我不可能随她性子,那样顶着估计我三分钟不到就得败下阵来。所以我伸手将她双手掰开,身子往上一挣,她那勾住我腰部的大长腿也分开了。我身子直起来,调整了一下跪姿,朝她骚穴靠近了一些,双手按住她双腿就是一阵狂操。
心里在说:操死你个骚货,看你还浪,差点老子的不败战绩就被你破了。
这样狂烈的冲刺,噼噼啪啪的肉碰肉声响混杂着她骚穴和我肉棒的摩擦音回荡在房间里,好不淫浪,活生生就是一首肉鼓与水琴的协奏曲。
随着节奏的起伏,小保姆的浪叫也是没谁了,伸出的舌头耷拉在嘴角上,哼叫声直接从她喉咙里窜出来,没有了口腔的共鸣震动,显得格外真实刺激。
口水从她那嫩红的嘴角流淌下来,粘粘的挂在那里随着她身体的摇晃闪闪发亮。她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大脑这时候估计是一片空白,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此刻最销魂也是最锒铛难看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