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上的伤实在需要处理,自从回来,那疼痛就没停过,即便是现在抱着青姐,都还是要强忍着,假装没事。 在确认她确实睡着之后,我轻手轻脚挪开身子,换了身衣服,临出门前,写了张字条,告诉她我去医院处理伤口,醒来给我打电话。 拎着一袋子的药出了医院,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家应该要半个小时,不知道这会儿青姐醒了没有,不过手机一直没动静。 打车到了楼下,刚走上楼梯间,一个人影忽然噌的站在我面前,吓得我差点药都拿不稳。 “谁,谁!”我稳定心绪看向那人影,因为是旧楼,没有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