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太看着她低垂的脸,苍白削瘦。 “真的,或许一开始是怨过的,但在监狱里的三年我渐渐想清楚,也想明白了。” “我当时太过偏激。” “而且也的确有人因我一己私欲而受伤,这三年的牢狱之灾是我该受的。”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没有谁该为她求情,没有人理所应当要去监狱里看她。 没有永远的亲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看透了,便不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