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背景……
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这些天她之所以不出门,也是因为还没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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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千味楼。
某个厢房内,三位公子翩翩而立。
一位拿着折扇的公子嘴角讥笑:
“江兄,好久不见,原以为请不动你这尊大佛,想不到倒是比想象中的轻易。”
江煦风也不恼,人如其名,他穿着一袭白衣,语气温和:
“于兄说笑了,既然收到邀约,视而不见岂非君子所为?”
于逢生暗中翻了个白眼,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
舍不得盛家的权势直接说就好,端的一副风清月朗的样子给谁看?
正欲开口嘲讽一句,在桌边喝茶的一人不急不徐开口:
“两位何必吵闹,既然今日所来皆为一件事,万不要失了和气。”
于逢生又翻了个白眼,收起折扇,大大咧咧坐在他对面。
毫不客气拿起一杯茶水就灌了进去:
“得了吧沈君子,你倒是惯会当好人。”
沈君子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想必二位心里也疑惑,为什么这几日没收到从盛家送来的宝贝,又为何日日出门的盛家小姐这几日没来缠着我们?”
“怎么?你知道?”于逢生坐直了身体,洗耳恭听。
就连江煦风也竖起了耳朵。
“不知道。”
“靠!”于逢生一拍桌子,怒目而视,“你个沈君子,合着在这耍我们呢?”
“但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
“盛侯爷前两日曾来找过家父,话里话外都是家父不把他放在眼里,家父曾派人调查,盛小姐送过礼的五个府上,包括现在挨了板子的沈兄,还有南下调货的郭兄家中,盛侯爷无一例外,纷纷去拜访过。”
“所以,沈某不才,只有一个猜测,盛小姐大概已经选定一人,不日那人将入赘盛家,是以,盛小姐才收回了对我们的殷勤。”
“这个始乱终弃的女人。”于逢生咬牙切齿。
沈君子给剩下二人斟了杯茶水:
“所以当务之急,只要找到那人,快刀斩乱麻。”
江煦风握紧茶杯,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于逢生吓了一跳:“你要杀人?”
沈君子叹了一口气:“难不成你想眼睁睁看着盛小姐与他人成亲。”
于逢生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甩门而出。
沈君子遂又把目光转向素有君子之称的江煦风。
“江公子以为呢?”
他和于逢生不一样,于逢生或许是他们几人中唯一对盛珠动了情的。
江煦风是盛珠追求的五个公子中家境最贫寒的,贫寒到沈君子不屑与他为伍。
但他此人在学子中的确有些名声,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下届状元的不二人选。
只待一个契机,就能腾云直上。
可他沈君子看人,却错不了。
江煦风,表面对钱财不屑一顾,但眼底深处,写满了贪婪,垂涎。
盛珠每次随手扔给他的玩意儿,能让他母亲一年衣食无忧。
倘若盛珠成婚,那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再得到?
所以他们这几人中,表面上最厌恶盛珠的是他,可最贪恋盛珠的,也是他。
“江某告辞!”
江煦风并未回答沈君子的话,但他今日能来,却也什么也说了。
他们这头刚小聚完,那头盛珠就通知刘管家把府内下人的例银都翻一倍。
但贴身丫鬟的除外,她们本身一月就四两银子,所以只涨了二两。
至于马厩招几个人,都交给了刘管家。
招的人选,却让刘管家交给季长踪来选。
季长踪从前是乞儿,现在还接济着乞儿,那便从那些乞儿中来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