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时霆不由得蹙眉,看向身后的保镖:“你给我喝的什么?”

这时,他们才发现,宫时霆刚才喝的,正是阮银银喝剩下的,里面还有烈性药。

刑问天猛地给那个递水的保镖一拳,“都怪你!没事乱递什么水!”

然而,现在打他骂他也没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泄火。

宫时霆脸色冷沉,眼里迸发出凌厉的煞气。

宫时泽指着床上的人儿说:“大、大哥,她是北姑来着,原本是要陪我的,我把她送给你了!”

闻言,宫时霆剑眉皱的更紧。

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泄欲,竟是在这种环境下,和一个北姑。

但现在也没得挑了。

他把围巾拿下来,交给保镖,然后冷声命令:“都出去。”

其他人连忙退出去了,走在最后的刑问天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宫时霆轻吸一口气,把大衣也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翻过床上人儿的身体。

美人出了一身薄薄的香汗,娇嫩的脸上浮现诱人的红潮,樱唇微绽,一双鹿眸湿漉漉的看着他。

宫时霆感觉喉咙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下,这回倒不是药物的作用。

他不急不躁的上了床,俯身将娇人儿压在身下。

霎时,阮银银嗅到一股冷杉的木质冷香,混合着雨水的气息,侵入她的鼻腔,宛如寒气一般,浸透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紧接着,她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忍不住喉咙一紧,既紧张又期待。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撩起了她的裙摆,冰凉的手套触碰到粉嫩的肌肤,令她忍不住一哆嗦。

皮质手套的质感并不好,抓得她皮肤疼,不禁开始埋怨:他就不能把手套摘了么?

她忍不住又羞又恼,打了他一耳光,却嫌弃力气太小,不够解气,于是又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而后,她被狠狠按在床上,承受狂风暴雨的肆虐。

她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无依无靠的小船,被凶猛的海浪无情又狂暴的拍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药物的刺激下,阮银银并没有感觉多痛苦,反而渴望他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而他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一夜荒唐……

阮银银第二天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午后太阳最大的时候,才被热醒。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昨晚上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场梦,唯有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是真实的。

不记得昨晚上是什么时候骤雨停歇的,反正她一度以为自己快死了,在她不停求饶之后,狗男人还是不肯罢休,直到她昏死过去。

要是第一次破身就死在床上,那她可就丢脸丢到地下的老祖宗面前了。

她艰难的爬起床,拖着酸软无力的躯体去卫生间洗澡。

洗着洗着,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吓得她赶紧把花洒关了。

“阴公咯!”

紧接着,她听到了阿姨惊呼的声音,看来是进来打扫卫生的。

一想起房间里酣战过后的狼藉被别人看到,她的脸上就火辣辣的。

就在这时,阿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里还有一沓钱呢,是不是你的?”

闻言,阮银银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看到桌上厚厚的一沓钱,阮银银拿了起来,沉甸甸的,很安心。

阿姨又问:“你还要不要了,不要的话我拿走了。”

阮银银连忙说:“要啊。”

她找了个袋子,把钱装了进去。

这里面得有几万块吧,应该是昨晚的男人留下给她的,虽然有嫖资的嫌疑,总比提上裤子不认人好多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尊严挺值钱的。

毕竟这可是七十年代的几万块,这个时候内地的万元户都少。

这时她想起那男人俊美绝伦的长相,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