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秋舫,本是靠着祖传的刺绣手艺起家,多年前在各城开了几家工厂和门店,旗下有绣品店,手工艺品店,乃至旗袍店。”
“舒家有两女分别是舒云起和舒云落,自小跟着老爷子传承国风文化,舒虞的妈妈舒云起在父亲去世后继承家业,出任集团董事长,这些年一直艰难维持着家里生意。”
贺戾简单翻阅一番,有些不解:“舒氏旗下这么多店铺,生意都还不错,为什么说是艰难维持?”
周穆将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告知:“舒家那两个上门女婿都不是省油的灯,舒虞爸爸沈如溪这几年一直外遇不断,最近又沾上了赌博,再加上她姨父姜行一心觊觎董事长的位置,管理层不少人都是他的亲信,这些年舒云起可以说是内忧外患。”
贺戾合上资料,重重的摔在桌上。
周穆继续火上浇油:“舒云起车祸去世后,姜行借着沈如溪携款潜逃之事,联合各大董事,欲分解她的股份,更是想将舒虞尽快处理掉,听说,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在频频约见冯董。”
贺戾就像是听见了天方夜谭般,看向周穆:“冯董?冯其庸那个老东西?”
周穆点点头:“正是你表叔。”
贺戾呸了一嘴:“表叔?他也配?”
那是他们叔侄之间的恩怨,周穆就不敢回话了。
贺戾看了眼窗外,黑云压顶,说不定今夜又是大暴雨。
难怪心情如此烦躁。
从贺氏集团出来,一上车,贺戾便开口嘱咐:“让团队尽快对舒氏进行评估,我要知道,如今舒氏这块烂壳子底下还有几分价值。”
周穆不可思议的回头:“贺总要收购舒氏?”
贺戾沉声开口:“你话有点多了。”
“好的贺总,我马上安排。”
周穆哪里还敢再问。
一路往鸣幽台去,贺戾刚进门,外面便落了雨。
顶楼套房内,凌莫正和一帮兄弟拼酒,见贺戾姗姗来迟,提着一瓶酒就递给他哥。
“老规矩,来迟的要罚酒哦。”
贺戾伸手接过,仰着头便饮了一大半。
他酒量好得很,十三四岁就能喝倒一大片,何况是现在。
凌莫知趣的躲开,转头找别人拼酒。
窗外大雨如注,贺戾提着酒,靠躺在沙发上。
看着天空闪电飞过,脑海里莫名想起昨夜的疯狂。
此刻,她又在做什么呢……
舒虞原本打算是在学校住的,冒雨赶回来无非是后院处养着妈妈心爱的花卉。
接连两次夜里暴雨,也不知道它们还有没有生机。
撑着伞进小院,舒虞刚准备回身关门,身后就有张手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