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那几位公子家去了,他要瞧瞧,究竟什么模样能吸引到你。”
盛珠松了口气:“那就好!”
盛夫人留了一手,没说实话,总不能让她对女儿说,她父亲觉得那些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存心去挑衅了吧!
盛夫人越想越头疼,干脆开始了赶人:
“好了珠珠,母亲累了,你先回去吧。”
盛夫人目送盛珠出了门,对着一旁的杨妈妈说道:
“杨妈,你瞧瞧,这整个盛府怎么能指望他们两个,老的浑,小的也浑,这家没我,迟早得散!”
盛夫人越发感到身上的担子重,全家三口也就只有她,长了个心眼。
杨妈妈微笑,也不接话。
她从小跟小姐一块长大,早些年也嫁过人,但是嫁人的第二年夫君就意外去世了。
这些年,她一直跟着小姐,看着她嫁人,生子。
就是这心性,一点没变。
还是从前那个小姐。
这倒是好事。
就是杨妈妈从小就有句话憋在心里,小姐啊,你每次做的那些事,没有奴婢替您善后,早就被发现八百次了。
您可千万别自作聪明呦,如今奴婢已经成老奴了,经不起折腾了。
盛珠根据来时的印象,往她的如雪院走去,青卉青穗紧紧在她身后跟着。
她经过假山之时,忽然冲出来个人影,扑通一声跪在她身前。
“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属下父亲一命……”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盛珠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只能听见他一直磕头的声音。
没磕几下,地上已经有了血迹。
盛珠吓了一跳,但余光瞧见青卉青穗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定了定心神。
“青卉,扶他起来!”
青卉略有诧异,上前一步扶起了那人。
盛珠这才瞧见,他脖子上有勒痕,嘴角也有血痂。
此人此前遭受过虐待。
“你说说吧,为何要我饶你一命。”
那人苦涩开口:“小人的父亲欠小姐的三两银子,求小姐多宽恕几日,小人保证,一月之内保证连本带息的还给小姐,求小姐再宽恕些时日。”
盛珠盯着他,若有所思。
“青卉,你把他带到偏房上药,上完了药来找我!”
如雪院。
“青穗,这事我忘记了,你和我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才那个,是最低等的一个马厩侍卫,他的父亲季长踪,算是管理马匹的一个小头头。
几日前,他的母亲生了急病,迟迟看不好,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颇有名望的游医,说可以治好,但是只是药就需要三两银子。
此前为了看病,已经花完家中积蓄。
季长踪月例二两银子,季许知月例一两银。
他们想找管家预支下月例银,正好被盛珠碰见。
盛珠讽刺他们区区一条贱命,哪有银子重要,不准刘管家批钱。
可盛珠转身之时,恰好掉了一根发簪,正好被季长踪发现了。
他为了自家夫人,偷偷把发簪藏了起来,当了三两银子。
过了两日,也就是三日前,盛珠一时兴起,想知道没钱抓药的贱民死了没有。
这才发现,她的发簪被当了。
她怒不可遏,当即去马厩找了季长踪,刻意刁难他,想要他赔钱。
可没到发例银的时候,他们哪能拿得出来银两。
盛珠大怒,你既然没钱,那就偿命好了。
季长踪的儿子,季许知大惊失色,连忙跪着求情。
盛珠心情不好,当即找人勒死他,反正是父子,死一个就行了,管他死的是哪个。
最终这件事以三日内还清银两,不然就要季长踪的人命结束了。
今日正是三日期限结束,所以季许和才冒死恳求她,能不能饶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