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似是威胁。
“谢谢先生,不会的,再也不会了!”她点头又摇头,像个蠢萌的小白兔。
陆野不再理她,穿好衣服兀自离开。
——
“现在才起床,看来你这一夜过得很是潇洒。”陆野刚出门口,一个花衬衫男人迎面走过来。
他叫周六一,是陆野的好朋友。
“昨天是你给我下药的?”陆野扔了一记眼刀给周六一。
“什么下不下药的,说得多难听,那是为了帮你摆脱处男之身。”周六一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还用得着你来帮忙!”
陆野上了电梯,周六一也急忙跟上。
“大家想让你早日体会这人间极乐,你不得谢谢我们,你还要收拾我?”
陆野不理他,来到地下室,找到自己的那辆奔驰E63,冷眼看着外面的周六一说道:你所谓的帮助,就是建立在一个愚蠢的女大学生的清白之上,你以为你的行为很高尚?”
他说罢猛踩油门,大奔 E63快速消失在地下车库。
“你……”
“可不是我要给你下药的……”
周六一吸了好几口汽车尾气,眼睁睁的看着红色尾灯消失在视线里。
温晚整理好自己,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面出来。
她全身酸疼不已。
她从手机上面看到过,女人这事当时会很疼,可她没想到事后还会这么疼。
她就把这样交了出去,一个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一张被无数人睡过的床。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从她上大学之后,父亲总是生病,又是做手术,又是打进口针。大学三年,为了给父亲治病她打了多少份工,同学们因此给她起外号狂魔!
打工狂魔!
她收了陆野的钱就赶紧把其中十万块钱给母亲转了过去。那边很快收了,到现在都没有只言片语发过来。
用自己的贞洁去换父亲的救命钱,不知道别人听了之后,是说她伟大,还是说她可笑。
有的人生来高贵,有的人生来命比草芥,命运从来由不得我们选择。
——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公交站牌下面,上车子的时候,刚抬脚,身上的疼痛传来,温晚脚一软,差点栽倒在车子上面。
“慢点小姑娘,怎么回事呀?”后面的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谢谢阿姨,我没事。”她就近找了个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
晚上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温晚死死咬唇,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从小到大她和男生牵手的经历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她怎么会出现在男人的床上,还被他没命的折腾。
以前上体育课的时候做前滚翻,翻滚的时候需要身体转圈,转圈的同时臀部也要撅起来。
光是这个动作,温晚就觉得很难为情,没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做的那些……更超乎她的认知和想象。
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坚守了20年的信念轰然倒塌,一颗又一颗硕大的泪珠滴到她的胸前。
她就这样失去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
回到学校里面,害怕被同学们看出异样,温晚努力调整着走路的姿势,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没走几步,她的后背就被浸湿了。
还好宿舍里面没人,大家都在上课。
温晚从抽屉里面拿出一颗棒棒糖,熟练的剥开放到嘴巴里,生活这么苦,总得吃点甜安慰一下自己。
随后她拿着换洗的衣服,走到浴室里面,站在花洒下让那些激烈的水流狠狠刷洗着身上红紫的痕迹。
难怪她觉得浑身上下这么痛,低头一看,怎么还有牙印子?
那男人就跟一头饿狼似的。
怕了怕了!温晚再也不想经历这事情了。
她换好睡衣,从里面走出来,飞快地吹干了头发。躺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