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跟她截然相反的女生。”
“她被她的洒脱自由牢牢吸引,于是乖巧听话的女生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陆延生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准确,停顿了会儿才继续说:“或许不是叛逆期,而是她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生活了。”
“她不再想被约束,在二十岁这一年,她想好好做自己。”
一番话说完,陆延生呼出口气,拿起杯子倒满酒,仰头灌了下去。
可对面的秦肆却沉默了,胳膊搭在膝上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过去,包厢内的气氛越来越热闹。
陆延生终于看了秦肆一眼,看他仍是雕塑般的模样,嫌弃的睨了他一眼。
放下杯子陆延生站起身,扔下一句:“走了。”
在快走到门口时,秦肆突然在身后叫住他。
“阿生。”秦肆抬头,很轻地笑了声,“国外这些年,你还学了心理学?”
陆延生嘴角微勾,懒洋洋道:“还真被你猜对了。”
说完他手随意地挥了挥:“放心,这次不收你钱。”
陆延生离开了,再经过包厢时看着醉成一团的男男女女也没什么反应,直接大步出了酒吧。
司机来接他,陆延生上车后揉了揉眉心,哑着嗓子吩咐:“回公寓。”
司机点点头,不发一言沉默的发动车子。
陆延生在北城有很多处房产,这个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是他最常来的一处,离京大并不算近,但他住的很舒服。
洗完澡后,陆延生穿着黑色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抽出根烟点燃。
这个位置刚好能俯瞰整个北城夜景,可陆延生却没一点兴趣欣赏,脑海里全部都是林清雾那张脸。
虽然是黑夜,梧桐树下的路灯并不明亮,可他这次还是清楚的看清了林清雾的脸。
她威胁人的样子,她笑的样子,还有她抽烟的样子……
一帧帧都像是电影慢镜头一般刻印在他的脑海里,连陆延生自己都惊讶他竟会对林清雾这个女人这么在意。
想起以往秦肆黎里叫他出去吃饭,他每次都懒得去找借口推脱掉,现在想来,他有些后悔。
如果那时候去了,会不会能早点见到她?
陆延生自嘲低头笑了声,摁灭了烟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星空顶,陆延生再一次想起林清雾。
想起了她说的话——
“我们可以是仇人,也可以是债主,再不济也可以是传闻中的金主和金丝雀……”
“只有男朋友,绝无可能。”
想着想着,陆延生不可抑制地笑出了声,在漆黑的卧室里,显得有些神经病。
答案不是男朋友,说实话陆延生顿觉通体舒畅。
虽说他并不介意横刀夺爱,可如果没有麻烦的必要,那自然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