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她也参加过不少。
以前那些都还算正常。
是戏她就配合他们。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她就只当是陪着他们玩。
可笑的是,牧博文给她打这个电话过来服软的时候,她还以为她之前的那番质问起了作用,他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自责跟愧疚!!!
却没想到他不但没听进去,还有越演越烈的架势。
越来越离谱,没有下线的那种。
如今连这种离婚带着孩子的选手也往她身上泼。
见家长?
人都没见,就谈婚论嫁,不可笑么?
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以前就算是生气,她也是对事不对人。
但是今天,着实把她给气着了。
“瞧瞧你自己全身上下,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迫不及待的嫁给你?”
牧也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了。
她很少急眼,但她真急眼的时候,说话表情不带刺,没什么攻击性。
但字眼却直往人心口窝里扎,锋利的像一把刀子一样。
她瞧着对方眼睛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开,自个儿的神色却更加的平静跟寡淡,“是你离异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还是你头顶明显减少的发量?”
“你——”可能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一面,对方气的指向她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牧也甚至觉得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这男人都要跟她动手的。
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她甩不开,面色冷淡的警告:“要么松手,要么,别逼我报警。”
说话间,她从包里取出来手机。
“你敢!”
男人一把夺走了她的手机,大概是为了几分薄面,他并不打算退让:“不管怎样你都得跟我去找你爸妈,我必须讨要一个说法!”
牧也眸光一沉。
还未及反抗,一道略显乏味的声线突然从身后传来——
“对女人动手就没意思了。”
相亲男正用力的往车上推她,听到这个声音也停下了动作。
牧也看过去的时候,容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的烟蒂已经没了,人就处在她身后不足三米外。
见她视线看过来,容赤跟她对视两秒,然后视线上移,眉间不悦的拢起,“瞅什么?没见过花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