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母亲提过一嘴,他小时候被当妹妹养过两三年,直到上小学。
这矮矮的,小小的模样,面黄肌瘦,也不知道身高够不够一米。
难怪一只大公鸡,他就无可奈何。
心里琢磨着赶场就把头发剪了,陈乐取下了橡皮筋。
小啾啾披散下来,长度居然能到肩膀下。
就是发量细又少,之前一点都看不出来。
开始洗澡的时候,人会尿意泛滥,陈乐也一样。
把裤腰带橡筋带往下一拉,他本能的掏了一把,居然没淘到。
低头一看,陈乐吓出一身冷汗,他的幼版大龙好像缩进去了,只看到个小儿啤酒肚。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紧用手深入,想要扯出来。
“我…弟……呢?”
摸索了一阵,不一样的器官构造和感觉,让陈乐得出惊人结论,他老弟好像祭天了!
都说兄弟祭天,法力无边,他……她的法力在哪儿?
难道她不是重生,是来到平行世界异性同位体身上?
陈乐忽然想到拖着乌梢蛇回家时,母亲骂出来的‘死瘟女’那三个字。
没错了,不是她突然变性了。
而是这个世界的自己,就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