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糖伸出手摸了摸姜明德苍白的脸,抽噎了一下。 “爸,有时候我特别恨你,我恨你为什么那时候不多想想我?不多想想咱们这个家?你怎么就那么义无反顾的从楼上跳了下来?生意破产了,可以从头再来,命只有一条啊!” “你跳下去了,你的债务都给了我和妈,爸,你真的够狠心啊。” 姜喜糖说着说着将头埋进姜明德的手心里,哭的不能自抑。 她离开疗养院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站在路边等网约车。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从她旁边划过。 半开的车窗里,一闪而过的是一张矜贵清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