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更是掩唇而泣,好不伤心可怜。
裴璟眼中的欲。念在她的泪光中消散,面上浮起些许悔意,安抚着她:“好了,是我一时昏了头,也没料到这些。”
“……阿鸢,我巴不得和你多生几个孩子呢,怎会舍得赐你避子汤药呢?”
“我同你保证,在没得到你准许、纳你进门前,绝不动你了,可好?”
听到这句话,姜鸢方停下抽泣,湿睫轻掀地望他:“……当真?”
“自然。”
裴璟信守诺言没有再动她,可片刻前的欲。望还未完全消解,令他尤为难受。
他将她揽入怀中,捏着她柔弱无骨的细手,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
姜鸢靠在他怀中的身躯有一瞬的僵硬,不过须臾又变成娇羞含嗔的可人模样。
玉面屏风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床榻上那久久静坐的二人……
心情好转的裴璟唤了人进来侍候收拾。
姜鸢也换下了那身被扯皱的裙裳,下床在丫鬟端上来的滴有玫瑰玉露的清水盆中净手。
裴璟坐在榻沿,心情颇好地望向那锦屏后的纤细身影,道:“这些时日你在府内闷得久了,过几日我出城巡兵,附近正巧是新近正热的御马苑,我带你出去散散心,顺带还可教你骑马之术。”
屏风外的姜鸢无甚表情地搓洗着双手,几乎要将手心搓破了皮。
在听到“骑马”二字时,动作稍顿,又拿起搁在托盘上的芬芳玉露抹在手上,继续洗着——
声音柔婉清和:“一切都听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