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耿子平叫住了去带孟淮远过来的随从,补充道,“狠狠地打,两条腿都打断!”
楚清晚耍了一顿威风后,乘坐燃着红罗炭暖融融的马车,好整以暇地回到了国公府。
一下马车孟家人便迎了过来,哭喊着“儿啊、你受苦了。”扑到马车上。
结果车帘一撩开,几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马车里只有楚清晚和丫鬟瑞雪,根本就没有孟淮远。
国公夫人僵着脸问道,“晚晚,淮远呢?你没把他带回来吗?”
楚清晚一边在瑞雪的搀扶下走下马车,一边说道,“我去与耿侍郎家的公子好好分说了一番,他还是不愿放了三弟,说不给银子就不放人。”
“啊?你去救三哥却没带银子?”孟心怡惊愕地问道。
“我哪里有银子,公中账上都亏空那么多了,连过冬的柴炭都没钱买,哪里来的八百两。”似是想到什么,楚清晚补充道,“没钱买柴炭了,今年过冬各院都换成普通木炭。”
“这怎么行?那些木炭烟火大、味道重,我必须要用红罗炭。”
国公夫人拦住要争吵一番的孟心怡,“先别管这些细枝末节,最紧要的是先把你哥哥救出来。”
转头又一脸慈祥地对楚清晚道,“晚晚,其他的都不重要,但必须要赶紧把淮远救回来啊,他自小也没吃过这样的苦,如何能受得住?”
说着国公府便呜呜地哭了起来,“淮川在的时候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弟弟,若是他知道淮远受苦该多心疼啊,可怜他死得早、不能支撑门楣保护幼弟。”
楚清晚心中暗暗翻白眼,侧头对瑞雪说道,“我听说一个词叫一语成谶,也不知道话说多了,会不会就灵验了?”
国公夫人收了声,接下来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她不明白楚清晚怎么突然转了性,以往只要拿出这一招、就算她心里不情愿也会乖乖就范,如今怎么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