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干了,“整个国公府的都是你在管家、钱都在你手里,你不拿钱出来救三哥谁救?你要是不想管就把管家权交出来。”
国公夫人听到孟心怡的话头便想拦住她,但到底慢了一步让她说了出来。
楚清晚笑了出来,一口便答应下来,“如此自然最好。”
“就把这管家权交给你如何?二小姐怕是不知道这国公府早就是个空架子了,这些年都是靠我的嫁妆支撑着,若是二小姐管家,一定可以先把我这些年填进去的二十多万两白银还给我吧?”
“二……二十多万两?”孟心怡被吓得脸色都白了,强自狡辩道,“我们哪里花了这么多钱了?”
国公夫人赶忙上前打圆场道,“晚晚你这是说得哪里话?你管家这么多年的辛苦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心里都感激你,你妹妹她是太担心淮远了,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楚清晚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懒得再理会他们,径直上了马车。
此时,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耿子平也非常暴躁,他都已经扣下孟淮远四天了,显国公府居然风平浪静的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耿子平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地打起鼓来。
私自扣押国公府的公子,怎么说也不是件小事,他只是仗着显国公府失势、皇帝又宠信他们这些新提拔上来的官员,想要借机敲诈孟家一笔给自己赚点零花钱,并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大。
以往的情况,这些旧臣和新贵对上都会退让三分、能破财免灾便不会硬磕,毕竟他们这些王侯勋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出个千八百两的银子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显国公府就不按常理出牌了?难道他们想要让自己多关孟淮远几天,然后到皇上面前告自己一状?
想着这些,耿子平坐不住了、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