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有一颗小小的痣,皮肤白皙,这让他看起来含情脉脉。
他咧开嘴笑了笑,对上宁如斯的视线,大步走进来。
宁如斯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脏兮兮校服的小孩,抬着脑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宁老板,这是你打哪儿拐来的孩子?”
他走到两人桌前,好奇地盯着陈熵。
陈熵毫不避讳地直视,宁如斯站起身,“载我一程,我去一趟你家。”
青年挑了挑眉,“我那车可是用来比赛的。”
宁如斯:“怎么?我不能坐?”
他无奈摇摇头,扭过头对陈熵说:“介绍一下,他是上官流越,我的一个朋友。”
又对上官流越说:“她是陈熵,也是我朋友。”
上官流越:“可以啊,宁老板,这天底下哪哪都是你的朋友对吧?”
宁如斯笑了笑说:“你不满意?”
上官流越翻了个白眼,把脑子往前扯了扯,“满意满意。”
旁边有家服装店,正在卖童装。
上官流越看了看陈熵,蹲下来笑眯眯问:“小朋友,穿着校服多不舒服,我送你身新的如何?”
说完,还没等陈熵回答,就拉着陈熵跑到隔壁童装店挑衣服。
也不嫌小孩脏,而是用“校服不舒服”的理由。
他有钱,出手大方,没过多久就挑着一件又一件衣裳兴致勃勃地塞在陈熵手里让她试穿。
不到一会儿,六十多万就花出去了。
上官流越大方地刷卡,对经理说:“送到她家去。”
“对了,你家在哪儿?”
陈熵默默地看着他,然后说:“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
上官流越蹲下来,刮了刮陈熵的鼻子,“小孩,你是宁老板的朋友,那就是我朋友,怎么还不好意思?”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当然要穿好看的衣服裙子了。”
他眨了眨眼,漂亮的眼睛像珍珠宝石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