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学的人。

漫无目的翻找书，脑子没闲着，没有猜错的话，结婚证在保险柜里？

怕偷吗？小偷不会偷结婚证吧？不值钱，估计小偷看都懒得看，就算丢了，可以补办，锁保险柜纯属吃饱了撑的。

云谦帆注意到她的动作，没说什么。从最上层拿出密码盒，指纹打开，取出两个结婚证，打开看一眼合照，手指抚摸几下。

“找到了，给。”

米舒欣放下手里根本看不懂的书，转身接过，红本本不大，打开状态，照片上男女都是嘴角上扬，没有露齿。

男人高出半头，微微往中间倾斜。摄影师要求的，人家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谢谢。”她准备回房拍。

被叫住，书房办公桌很大，云谦帆示意在这里拍，特意打开台灯。

拍了几张，挑张清晰度高的。男人若无其事地把结婚证收起来，依旧放进保险柜。

米舒欣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装作没有注意，眼睁睁看他锁上保险柜。

男人扯了扯她的衣服袖子，米舒欣被动坐到老板椅上。一分钱一分货，椅子很大很舒服，能坐下两个她。

图片发给母亲，没等站起，父亲电话打过来，铃声响起，打破微妙氛围。

张开就是骂人，嗓门大，室内安静，两人都可以听清。

夹杂着一两句土话，云谦帆够呛听懂，大概意思能顺下来，大差不差，骂人，很脏，粗俗。

如果不知道是她父亲，还以为是仇人，深仇大恨，你死我活那种，恶毒。

翅膀硬了，假证糊弄人，贱……

米舒欣低着头，一声不吭，脸色难看，没有哭。

云谦帆听不下去，手机抢过来，对着电话大声道：“闭嘴，别说话！”

对方瞬间安静，估计吓到，或者被男人声音弄懵了，几秒后对方问：“你谁啊？”声音不大，典型窝里横。

“云谦帆。”

“女婿？真的？”

“是。”

“哦。”

电话里淅淅沥沥，对方长时间没有说话，貌似信了。自己女儿说的不信，陌生人说了就信，什么父母？

云谦帆脸色阴沉。

语气冰冷狠戾，扔出几个字，“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