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晨起,若县令未归,速去军营领快马一匹,前往太守府报信!”
“是!”
传令兵退下后,孙彻自顾自说道:
“这个凌煌,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为了几十个平头老百姓就敢去跟猛虎岭的人拼命!”
“猛虎岭背后可是鲜卑人,岂是几百号残兵能动的?”
本来,原县令高升之后,县令本该由他担任,结果却空降了一个凌煌。
他十分不服,总是暗戳戳地给凌煌使绊子。
此次,凌煌被围,正中他下怀。
“只可惜,这滦水县城兵缺将寡,根本守不住,这县令我也当不成了。”
孙彻冷哼数声,脸色晦暗不定,心里盘算着该去投奔哪位同僚。
反正,看目前的状况,凌煌这楞头青肯定是回不来了,不如走为上计,前往渔阳郡。
到时候,就说自己是城破之后逃出来的,想必不会有人追究。
想到这儿,孙彻嘴角勾起弧度,吹着口哨下了城楼,不知去向。
而城内更是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深夜,不少富户都拖家带口,打点好守城兵卒,牵着马车往内陆逃窜,城中心的大宅中十室九空。
那些逃不了的穷苦百姓,只能把门窗钉紧,烧火做饭吃完家中最后的粮食,把兵刃磨得锃亮,准备与土匪殊死一搏。
县城上空飘满了炊烟,大街小巷都传出磨刀霍霍的声音。
一日之间,整座滦平县城仿佛蒙上了一层恐怖的纱网,笼着每一位百姓的心脏,并越收越紧.....
似乎猛虎岭的人,打进来那一刻,就是摘心拿肺之日。
...
与此同时。
凌煌正站在山坳里,满脸的颓丧早就一扫而空,声音中带上了喜色:
“立即打开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