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楚馆的红牌都叫不出这种词来,也不知道嬷嬷是怎么调教的。
要不是嬷嬷亲自查验过处子之身,陆霁安都要怀疑容家买了个扬州瘦马替嫁。
容央娇笑,一脸天真无邪,“您不是让我叫么,那人走了么,要是少叫几声,明儿传出去,说我什么不要紧,要是说您也就那么几下子就消停了……”
掐着腰的手一用力,容央差点疼得飙出。
“哎呀呀疼得要死了!”
这回可是真心的!
这女人……算了,眼不见为净。
陆霁安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妖娆的身段,可闭上眼,那股香甜的女人香混合着奶味不断涌入鼻息,反倒更刺激了。
容央被他掐得透不过气,叫得都快劈了嗓子,嬷嬷听着都心惊。
也是,这里头那绝色尤物,哪个男人看了能坐得住?
“人走了。”男人突然开口,一把将容央甩到了一旁。
嘶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动静响起,原来是那可怜的牡丹抹胸终于承受不住,直接裂开了。
陆霁安余光里,只看到两团白到发光的乳球跳了出来,
“找死么?!”
陆霁安忍无可忍,这女人的花样真是比自己想得还要多!
容央捂着哪是能憋的住么,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