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瑶拉着她跪下,晋萱儿磕头道:“贵人,周妈妈害了这么多女子,逼良为娼,杀她我并没有觉得有错,可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若我知道,决不会做出此事,请贵人原谅。”
“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子,既然她死了,你便替她为我做事吧。”他没有再看她一眼,又坐回了高位上,慵懒地靠着。
如瑶抿了抿唇:“主子,周妈妈背着我们暗地里逼良为娼,是如瑶还未来得及禀报……”
“如瑶,你这是要帮她说情了?倒是个有本事的,我的如瑶本应当是冷血无情,却为了你求情。”
晋萱儿道:“贵人,既然你们早已有了清理周妈妈的打算,也算是我顺水推舟,不如就放了我?”
“你看我像有道理可讲之人吗?”
他笑颜淡淡,白衣侍女将她拉了起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东西。
晋萱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吞了进去。
“这是醉朦胧,每隔15日便要服下解药,不然,会陷入无边的梦魇,最后会永远在睡梦中死去。”如瑶在旁道。
“你要我做什么?”
“待在云秉权身边候命。”
看来是有备而来,晋萱儿敛眉,直接道。
“他对我并无感情,我与他不过只是一晌欢愉,不然也不会只让小厮来赎我,只怕你要落空了。”
“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我让你做什么你便乖乖听着,若棋子没用了,便如此棋,毁了便是。”
他笑着将手中棋子捏碎,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如瑶作揖道:“主子,不如让我跟在她身侧,必要时可助她成事。”
“去吧。”
男子淡淡道。
这时,有白衣女子进来:“主子,云秉权的人已经接近。”
“将她扔出去,别叫他发现了异样。”
“是。”
晋萱儿便被扔了出去,她挣扎着起身,面前却有几把刀剑直指她。
她骤然间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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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晋萱儿眼眸一颤。
那个银发男子,会不会就是面具人呢?
“萱儿,在想什么?”
“我想吃烧鸡,馄饨了,哥哥,带我去吃吧。”
“好。”
晋绥宁驱马便带她去了邡城街市,两人来到了酒楼,她手撑着下巴思考梦境里的事情。
不得不说前世的自己还挺厉害的,最后还弄死了周妈妈。
梦境里的晋萱儿以为晋绥宁与云秉权不是同个人,看来后面还发生了许多事情。
银发男子又与晋绥宁有何关系呢?为什么要她当细作。
真是太难了,令人头疼。
她捶了捶脑袋,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束花,十分鲜艳好看,像是新摘的。
“我看到有人卖花,便想着你一定喜欢。”晋绥宁道,他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水,好听又温柔。
一下子缓解了她的烦恼,她低头轻嗅,果然花香扑鼻。
“阿兄,我们回去时再买一束吧,我好喜欢。”
“好。”
她是真的饿坏了,吃着烧鸡喝着馄饨汤,满足得很。
不过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晋绥宁取出帕子替她擦擦嘴,而后又十分自然地接过她的碗继续吃。
晋萱儿突然听到邻桌的人在议论。
“你们可听说了?”
“自然听说了,那上京城的澜香坊的老鸨,这几年里一直做着贩卖少女的勾当,已经被抓捕了。”
“那老鸨可真是自食其果,逼良为娼,死不足惜。”
周妈妈被抓了,柳意儿便没有后顾之忧了,晋萱儿勾了勾唇,这一趟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兄,你可曾听过梁家人?”
晋绥宁有些惊讶:“梁家是五大氏族之首,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