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隨長輩前來觀禮的弟子們都看呆了,全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場上的那道身影。
“這麼兇殘的麼?”
“九劍閣的弟子又把天煞宗的弟子打趴了,還特麼的是越境而戰!”
“你們有沒有發現,九劍尊者的這位新的弟子,打到現在還沒動用過飛劍,你們說這代表了什麼?”
“莫不是因爲大名鼎鼎的白煞公子還不配讓他出劍?”
“這就很離譜了,難道九劍閣的祕法真的這麼強大麼?怎麼感覺走出去的弟子都這麼強……”
……
戴清歡眸中的震驚,此時已經轉化爲了一絲絲的複雜之色,原本她還覺得師尊對新收的弟子,態度有些過分的好了。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在仙界無論是誰能收到一個這樣天賦逆天的弟子,肯定也會當寶貝一樣供起來。
那狂風暴雨一般的擊打,徹底粉碎了祝玉反抗的念頭,他的腦袋被一次次重重的砸在地面的坑裏,脖子已經彎折成了一個十分誇張的角度,若是凡人,這種傷勢肯定已經一命嗚呼了。
恐怖的力量混雜着法則之力,不斷衝擊着他的肉身,他心中雖然怒吼連連,但卻掙脫不開時空法則形成的捆束之力。
“氣煞我也!啊啊啊!等吾師尊回來,定要斬下你的狗頭當夜壺!”祝玉心中狂怒無比,但臉上已經看不出表情,原本俊秀的臉龐已經成爲了一攤爛肉。
在場的看客能清晰的看到,一點點肉沫被砸飛出來,祝玉的面上已經現出了白刺刺的骨頭。
“太慘了!此人手段相當狠辣,還不如直接殺了此人,反而更加痛快些!”
“是啊,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白煞公子的名聲恐怕就完了……”
“我感覺都會產生心魔了,如此屈辱,真是難以化解!”
……
原本祝玉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令在場的不少年輕一輩修士有些反感,但現在,這種反感的情緒蕩然無存,只剩下可憐。
任誰也沒猜到,意氣風發的白煞公子祝玉,竟然會有一天被一個初入真仙境的修士騎在臉上輸出。
蘇破滿此時的想法也很簡單,他覺得有必要教訓一下這個來砸場子的傢伙,但爲了接下來平穩推衍功法的安穩日子,自己下手要注意分寸,不能打死,但也不能輕饒了他。
等自己功法推衍完成,境界提升上去後,再去滅了他們就好。
此番折辱雖然過分,但他明白,以對方勢力的層次,也不可能爲了一個玄仙弟子就將一尊隨時能踏入仙君境界的強者得罪死。
此時,蘇破滿忽然察覺到了上方空間有些異動,連忙起身,飄然後退至高臺之上,輕輕整理了下衣襟,臉上掛起了淡淡的微笑,彷彿剛纔重拳出擊的並不是他一樣。
衆人被他這番操作整的一愣一愣的,本以爲是其良心發現,卻見到天際忽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
那名鷹目老者從中浮現而出,樣子有些狼狽,他一掃場中的情況,在見到祝玉的樣子後,麪皮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愕之色。
不過,此時他只想着儘快離開此地,並不想多生支節,同時也趕緊返回宗門稟報太上長老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師尊,我要此人死,我要他死……”
祝玉此時擺脫了束縛,有些瘋癲的衝到化骨尊者身邊,手指着蘇破滿無比痛恨的說道。
“閉嘴!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快跟我走!”
化骨尊者訓斥一聲,直接抓起祝玉,撕開空間離開了此地。
他們兩個前腳剛離開,九劍尊者的身影也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