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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一縷縷能量在超人之體中擴散,不斷的強化着每一寸筋肉。
這個過程,不僅沒有異樣的感覺,反而像做全身按摩一樣,整個人都會沉浸在逐漸變強的快感之中。
……
上羅國,天魂道宗。
一處古拙的大殿之中,桌面上的青色火焰緩緩燃燒着,任憑門口的風如何吹拂都無法逆改它的方向。
“嘭!”
一道人影如同被扔麻袋一樣扔到了地上。
那是一名衣着華貴的紫發老者,不過現在他身上的靈力盡失,腦袋上的古冠歪斜着,頭髮也極其凌亂,顯得十分狼狽。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說了我沒有擊殺柳傳宗,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靈蟲上人聲音嘶啞的叫喊着,臉上帶着幾分恐懼之色。
說起來也是倒黴,自己前往南越國尋找殺害厲天鴻的兇手,返回時卻撞見了一名化神期的大修士,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殺了柳傳宗,又將屍陰宗的三名精銳弟子滅口,便動手要欲將他擒走,他當時感覺真是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屈。
當時他還抱有僥倖的心理,想施展瞬移離開,奈何此人手段恐怖,三兩下就將他的元嬰給封禁了起來。
“哼,小小的南越國,擁有元嬰期修爲的只有你和聶玉道,那傢伙身爲聯盟的鎮守者,肯定不敢插手我宗之事,除了你,還有誰?”
光頭壯漢的腦門上有一圈漆黑的紋路,如同刺青一樣,他信誓旦旦的說着,言罷,朝大殿深處躬身一禮道:“師尊,毀我宗人丹的傢伙抓到了,該怎麼處置?”
靈蟲上人聽到這裏,臉色一變,急忙叫喊道:“冤枉啊,兩位前輩,在下去南越國也是爲了尋一兇手,那人手段極強,將我侄兒厲天鴻殺害,此事只要在南越國一打聽就能清楚,而且我見都沒見過柳傳宗,更沒有見過屍陰宗的弟子,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出手殺害呢?而且在下是修仙聯盟的耿大人派系的人,怎麼可能干涉貴宗的事情!”
他剛一聽到‘人丹’二字,念頭急轉之下,立馬就弄清楚了對方的來歷。
“……”
黑暗中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光頭壯漢恭敬的侍立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迴應。
良久之後。
“耿春秋?”
一道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伴隨着話語聲,那如豆般的青色火焰在不斷波動着。
靈蟲上人連忙點頭恭敬道:“是的,前輩,我就是耿春秋大人一脈的人!”
“可有憑證?”
青色火焰再次動了動。
“有的,有的!”靈蟲上人連忙一翻手,想取出儲物戒指中的東西,但猛然發現自己因爲元嬰被封禁,一絲靈力都無法動用,他求助似的看向了那名光頭壯漢。
壯漢在他腦門上輕輕一拍,不耐煩的道:“哼,真是麻煩!”
一道黃色光芒閃過後,靈蟲上人發現封禁鬆動了一些,連忙催動神識將戒指中的信物取出。
那是一枚非金非木的青色令牌,正面刻畫着一頭古怪的九頭蛟龍,背面鐫刻着‘春秋’二字。
嗖!
一道吸力從黑暗中傳來,令牌瞬間脫手而出。
“嗯……果然是耿老怪的令牌,看來你說得不錯,但爲了以防萬一,本座還是要對你搜魂纔行,你放心,我天魂道宗的搜魂祕法不會太過傷害神魂,事後一兩年就能完全恢復,不會造成難以逆轉的傷害!”
黑暗中再度傳來了那道蒼老的聲音。
“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