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找得多好啊。
完全就是爲了鄭澤剛考慮。
真的是家醜不外揚。
因爲醜事都發生在了府裏面。
陳寒這麼一笑啊,讓鄭澤剛更加的尷尬。
丟人到家了。
況且他心裏面不服氣呀。
你這個畜生胡說八道,老子雖然五十來歲了,可是也是身強力壯,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代勞。
鄭澤剛還沒有緩過來,再一次問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做這種醜事多久了?”
二管家想了想:“大概有個三年了吧,從十姨太剛進府裏,差不多就那個時候。”
鄭澤剛聽到這裏氣得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那那,那……賤人生的那孩子呢?是你的,還是老夫的?”
二管家委屈地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都死了。”
“老夫說有意義就有意義,快說到底是誰的?”
二管家無奈地說道,“那就當是您的唄,您老當益壯,您金槍不倒,您一發就中。”
哈哈哈哈哈……
陳寒笑地拍着桌子,毫無形象,官員們憋得臉都紅了。
東南商會的商人想笑,但又怕被鄭澤剛報復,努力地忍着。
可這種事情真不是忍得住忍得住的,當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一下子從剛纔的恐怖變成了喜劇。
“那個賤人呢?”鄭澤剛大吼。
“看到府裏遭了難,她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這是真話。
“十姨太看起來跟小人也不是什麼真感情。”
鄭澤剛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面稍微有點平衡了。
這要是兩個人玩出了感情,那他這帽子戴得就更加瓷實,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笑過了之後陳寒,也是站不起來:“好了,鄭大人,你家裏的家事我們不管。
海盜上了岸,本官卻要管。
本部堂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裏鬧了,連朝廷封疆大吏的家都被海盜給滅門,可想而知海盜有多麼的猖狂。
寧波衛必須加強守衛,都指揮使!!”
都指揮使周奎站了出來:“大人您請吩咐!”
陳寒說道:“回去之後立刻把寧波衛指揮使控制起來,他放任海盜殺死浙江巡撫的家人,罪責難逃,一定要嚴肅處理。
不然無法給巡撫大人一個交代。”
鄭澤剛聽到之後連忙點頭:“對對對,寧波衛到底是幹什麼喫的?
爲什麼能讓海盜進入慈溪城?連本官的家都遭受如此迫害,更別說其他的家族,一定要嚴查,一定要嚴懲。”
陳寒跟着他一唱一和,“還得多加強寧波衛的軍餉,以及慈溪城的防衛。
如今整個浙江都司的經費並不充足,所以還請在座的東南商會各位員外多多捐點錢爲寧波衛充當軍餉。
再次提醒一下諸位,這些錢,本官可是不會碰一分一毫,全部會用在加強寧波衛的戰力上面。
不知東南商會的各位員外,能否慷慨解囊?”
東南商會的所有老闆聽到這話之後都懵逼了。
他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好傢伙,合着老子跟着你們一路下來就是爲了捐錢的是吧?
之前在臺州發生了一次,每一個人都捐了一萬兩白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