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微微錯愕:“這產業每個月能給你帶來不少收入,送我?你捨得?有什麼條件?”
寧安長公主喝了口茶:“倒也不是沒有條件,您現在力推改革,我們這小門小戶的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您的庇護!”
原來是爲了這個。
陳寒微微一笑:“如果你都是小門小戶,那其他人乾脆去死好了。”
寧安長公主愣了一下,低着頭小聲道:“小婦人不知道緹帥說什麼!”
“裝蒜吶!那咱們就來擺一擺!”陳寒記憶力還是不錯的:“光是田產,在南直隸你就置田五萬畝,山西老家更有良田十一萬畝,
田賦稅率雖然不高,那也能攤到一畝十斤糧,折算下來就是一百六十萬斤糧。
如今市價是一兩白銀377斤米,那就是4244兩白銀。”
看着對方慢慢臉色變白,陳寒笑道:“你打得一手好算盤,把酒樓送給我?讓我包庇你!請問你這酒樓每年有4244兩白銀的進項嗎?”
這個遊戲裏面的錢幣可是嚴格按照當時明朝物價來的,白銀的購買力還算不錯,一兩白銀大概折600—800塊錢。
按照這個折算比來算的話,這個寧安長公主每年逃稅三百多萬,這都夠直接坐牢的。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田稅,她還做生意呢,商稅也逃,零零總總加在一塊不得有個上千萬的。
一座酒樓能有多少的進項?還想糊弄自己。
寧安長公主臉色難看,她是沒想到陳寒居然這麼快就熟悉了業務。
她也是剛剛從朝堂上得到了消息,一算下來要真的把田產都給丈量了的話,她侵吞的那些良田要交的賦稅可就太多了。
所以她纔想到找陳寒包庇她。
寧安長公主想到這裏嫵媚地一笑,將衣襟扯了扯,瞬間有剛纔的高貴冷豔公主成了風情萬種的少婦,“緹帥您現在可是整個大明王朝最炙手可熱的,我一個婦道人家打理這些不容易,您也知道我家那口子不僅在生兒育女方面不如您,
在做事上面也是一坨稀泥,我總得爲我們一家喫喝着想。”
說着居然從對面桌子底下鑽了過來。
陳寒爲難:“你看我……我可是正人君子……臥槽……呼呼……我靠……我是正人君子啊!”
一個時辰後。
寧安長公主撇着腿坐在椅子的一角:“緹帥,現在有辦法了嗎?小婦人就靠您了。”
陳寒敞着衣裳,想了想:“這點田稅和商稅我看你還是交了比較好!”
呃……
“緹帥,您耍我呢!”寧安長公主怒不可遏,犧牲如此之大,不能什麼都換不來不是。
“本帥可沒主動提,你自己主動過來的。”陳寒很是無賴。
看着寧安長公主已經處於快要爆發的邊緣,陳寒道:“你真要掙錢,我有辦法讓你賺的比現在多十倍,而且還是合理合法,你想不想聽?”
寧安長公主頓時來了興趣:“還請緹帥賜下!”
“把耳朵湊過來!”陳寒示意。
寧安長公主在陳寒面前也無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湊了上去,陳寒在她耳朵邊上說了幾句。
聽完後寧安長公主十分的震驚:“真的?”
“愛信不信!機會可不是天天有,要不是看在你誠懇的份上,我還不想拉你一把呢!”陳寒道。
寧安長公主猶豫了一陣:“好!如果真能達到緹帥說的,那小婦人就聽緹帥的,田賦、商稅從今年起我都全額交!”
“行了,那我先走了!”陳寒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