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節看得很輕,野心極大。
想她綠腰一開始的野心就是要把大成君扶植到王位上去,她好當個王妃。
陳寒也相信,她當了王妃後,絕不僅僅只是在後宮給國王生兒育女,管理後宮那麼簡單,她一定要將手伸向朝堂。
這麼一想,一個心思忽然在腦中打轉。
垂簾聽政,好像也不錯。
他看向了大成君。
而大成君此時卻好像是一隻被刺激了的猴子。
本身他是蒼白無力,癱軟無能之人。
可聽到綠腰居然在他面前對陳寒真情流露,霎時之間,男人的尊嚴被踩在腳底下。
甚至感覺一隻腳踩在了自己的臉上,用力地摩擦。
他受不了了,當即跳起來:“狗男女!狗男女!好一對狗男女!果然是偷姦情熱,你們這對狗男女!
居然敢當着寡人的面如此不要臉,你們還是不是人?還是不是人?”
陳寒看着狂怒無能的大成君,實在不知該說他蠢還是該說他腦子有問題。
老子都能安然無恙走進你這後宮寢殿,那就是視你那些守衛如無物。
甚至你在白天都已看到,曹正淳的手段有多厲害。
現在居然還敢張狂至此,真是腦子缺根弦。
但凡是個有城府的,這時候都應該趴在地上跪着求情。
然後訴說一些——我若是死,那麼李氏朝鮮又將回到之前李昖統治的結局,那你這一切的算計豈不是落空?
或許這還能要挾要挾陳寒。
陳寒或許迫於無奈,只能是離開。
可是他沒有這麼做,他完全沒這方面的腦子,也沒有這方面的覺悟。
只知道憤怒。
憤怒是沒用的。
陳寒看着跳了幾下就氣喘吁吁、身軀顫抖,只能扶着牀柱子才能站得住的大成君,一伸手將綠腰的細腰攬在了懷裏。
綠腰也不忌諱了,在大成君這種無能的男人面前,就應該要讓他受這樣的刺激,纔對得起這幾年爲他奔波,卻什麼都沒有得到的辛苦。
“你們你們……”
看到陳寒當着他的面把綠腰給攬在懷裏,大成君氣得要吐血,咳了幾嗓子,居然還真的就咳出血絲來。
“看看,你這副樣子,看看看看,我真想不到一個流落在外頭的人,居然還敢如此虛耗身體。”
綠腰在邊上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啊,他是戒嘴不戒淫,可是呢,又是短小無能之輩,真是貽笑大方。”
陳寒哈哈大笑接着對曹正淳說道,“老曹,有沒有辦法讓他一輩子躺着,不能動,不能說話,但是又死不了,連太醫也查不出來病症。”
曹正淳呵呵一笑,“都督,這有何難,只需封住他的某些經脈便可,老奴就能做到。”
“好啊,那就讓本督長長見識。”
曹正淳道了聲遵命,在陳寒和綠腰注視下,走向了大成君。
大成君撲通一下跌倒在了牀上,死命往後躲:“不不不……不可以……不可以……寡人是國王……寡人是國王!!!”
可是曹正淳已經欺上前去,在他身上都督篤篤篤點了幾下。
然後就看到大成君渾身像僵硬了一樣,臉皮子能動,眼睛能動,嘴能張開,但是不能發聲,手腳不能動彈。
曹正淳回到陳寒面前,“都督成了,以後他就是個廢人,能聽、能喫、能喝、能拉,但是不能動,不能說話。”
這不就是植物人嗎?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