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邊的一切事情也都說明了這一點。
這一夜陳寒只是小酌了一點,一來李氏朝鮮雖說是國酒招待,但味道不是很好。
二來,看着大成君的眼神,陳寒就覺得這當中要會發生事。
尤其是大成君看綠腰的眼神的時候,讓陳寒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可靠。
大成君看到綠腰居然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朝臣與大明天使之間的關係,能夠恰到好處地招待好所有人,展現出來的能力,令他要麼是嫉妒,要麼是忌諱。
或許一個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身邊的女人比自己要強,比自己處理事物的能力要高明。
但是呢,這個大成君又是有心無力,身體不允許啊。
又或者大成君,常年處於流亡狀態,流離失所,沒有受過更好的教育,所以笨嘴拙舌說不出來。
陳寒跟他說兩句話,他就支支吾吾起來,對不上牙口。
最後只能是由綠腰代勞。
一方面是這綠腰伶牙俐齒,另一方面與陳寒有了那一層關係之後,如今她也算是一朝從麻雀變鳳凰,所以格外感恩陳寒。
言語之間多有獻媚之意。
看得大成君怒火中燒,又是妒火中燒。
當夜。
漢城王宮後宮。
李昖的嬪妃早已被趕了出去,如今這裏是大成君的居住之地。
綠腰將喝了點酒,本身身體就不好的大成君攙扶回了那豪華的寢殿。
把大成君攙扶到牀上之後,綠腰柔聲關心:“殿下,您好好休息,我先去招待一下天使,然後再回來伺候您洗漱。”
綠腰以爲已經安撫好了大成君,轉身就要走。
沒想到大成君卻陰陽怪氣地說道:“招待?是招待到牀去吧?”
這句話讓綠腰如遭雷擊,她回過頭,眼眶有淚水打轉:“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大成君道:“什麼意思?是個明白人都看得出來,你跟那陳寒眉來眼去的,你們兩個到底做了什麼醜事?他爲什麼這麼幫咱們?”
綠腰握了握拳頭,又鬆了開:“殿下,是您讓我去色誘他,讓他相信咱們,幫助咱們。
如今人家已經把李昖都給廢掉,把您給扶到王位上去,您還不滿意嗎?
您覺得當時咱們有什麼能給別人?
除了妾身這幅殘軀之外,有什麼?
這是現實!”
綠腰也是無奈。
可沒想到,這個大成君沒本事,沒本錢,但是有脾氣。
見綠腰敢反駁自己,他抓起牀上的枕頭砸向綠腰,綠腰躲了開來。
大成君像是暴躁的猴子上躥下跳,“賤人!你居然敢這麼跟寡人說話!
寡人叫你去色誘,不是叫你跟他搞到牀上去!
你這賤人,敗壞寡人的名聲,寡人如何能容你!!”
綠腰臉色慘白,往後倒退,“你說過事成了,會封我爲王妃。”
大成君哈哈大笑,“像你這等人還能封爲王妃?用用你罷了。
你要是老實,我就讓你在後宮呆着。
說不定寡人偶爾還會去寵幸寵幸你。
你要是不老實,寡人就要你的命。
還有那個陳寒別,以爲是大明的欽差就怎麼樣?
他不過是大明皇帝的一條狗,是大明皇帝需要寡人來當這個國王,不是他給了寡人多大的恩情。
他敢染指寡人的女人,寡人恨不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