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你什麼東西,搞定了東南幾個做生意的就覺得了不起了嗎?這裏是哪裏?這裏是遼東,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告訴伱……”
唰!!
他話還沒說完曹正淳一招手,他就啊的大叫控制不住地飛到了曹正淳的手上。
接着咔嚓一聲,脖子斷掉的清脆聲傳遍了大廳。
那個將軍雙腿一軟,脖子一歪,死了!!
嘶!!
大廳裏面再次安靜下來。
曹正淳站在陳寒的身邊,環顧着周邊。
一個眼神過去所有人都躲着,被嚇壞了。
陳寒不緊不慢地扯過一張桌布,把手上的血擦乾淨。
“遼東這些年靠養寇自重,騙取朝廷的軍餉,本督看得明白朝廷看得明白,朝廷沒辦法治你們,可本督有的是辦法!”
陳寒一句話說得在場不少將軍臉色發青。
李成梁更是氣得臉色發白。
他年近五十,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他看向了李如松和李如柏。
眼神告訴了兄弟兩個——看你們兄弟兩個都跟了個什麼人?
不過看到曹正淳殺人如此快速,手段如此的酷烈,李成梁也不敢說話。
陳寒環顧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敢說話之後,大聲說道:“本督來這裏就是爲了剿滅女真人,願意跟着本督一起的,本督能讓你們的鐵桿莊稼長高一尺,不願意跟着本督的,
要麼自己上辭呈滾蛋!要麼血濺當場!
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選擇權在你們手上!”
說着陳寒回過頭來看見了遼東總兵李成梁:“你也一樣!!”
李如松雖然不是很舒服,但他無可奈何。
雖然陳寒對自己的父親說話很不客氣,但是陳寒不止一次跟他說過,他是他,他父親是他父親,不能混爲一談。
李成梁心裏面很矛盾。
他很明白陳寒的話那是放屁一樣。
沒有戰爭的將軍,那是和平時期的雕塑,中看不中用。
朝廷那些文官不會養着不打仗的將軍。
這些人的前程靠的就是女真人不斷地南下。
滅掉了女真人,他們怎麼伸手向朝廷要錢要官。
鐵桿莊稼的土都被扒掉了,你陳寒在的時候可以不斷地施肥,你死了誰來保證肥料還會下來?
你痛快了!
你幹掉了女真人,你立功勞,你拍拍屁股走人,不想想我們這些人?
什麼狗屁的民族大義和家國情懷!
我們這些人的前程最重要!
陳寒要是聽到了他的心裏話第一個就幹掉他。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沒有將軍離開。
陳寒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好!既然大家都願意跟着本督!李總兵!”
他看向了李成梁,“明日點兵,犁庭女真部落,本督要他們一個不留!
今日在座的所有將領,這些日子本督在哪你們就在哪,喫喝拉撒都給我在眼皮子底下解決,誰敢妄動心思,曹正淳給他們演示演示下場會怎麼樣?”
“老奴領命!!”曹正淳喊了一聲。
曹正淳說着一腳跺在了地面上。
轟!!!
咔嚓!!
磅礴的內力自腳傳到了地上厚厚的地磚上。
偌大的,能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