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雖然知道東北人都很直,但沒有想到這幾個惡奴能夠到這種程度。
而百姓們圍觀也就只是圍觀,連討論都只能小聲討論,估計也是被這些惡奴平時欺負地害怕了,誰也不敢招惹這樣的官司。
即便當街殺人如此之惡劣,可是就連守城門的官兵都習以爲常,沒有人站出來。
那些官兵站地依舊筆直,依舊盔甲鮮亮,形成極端的諷刺。
由此可見,這個祝家是有多麼的猖獗,才能夠震懾得住如此多的人。
陳寒冷聲問道:“人確定是你們殺的,這些人沒有犯任何罪,對不對?”
那領頭的惡奴哼了一聲,“沒有犯罪,誰說沒犯罪?
犯了我家老太爺的王法,那就得死,你趕緊給我滾。
別以爲穿得好一點就怎麼樣,到了我們這地界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伱得趴着。”
聽到這句話之後,陳寒再不想跟這些人廢話,衝曹正淳點頭示意了一下,曹正淳早就忍不住了,一揮手。
也不見他的手到底藏了什麼武器,猛然之間有一股狂風飛過,
然後就看到那七個惡奴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砰的一下就炸裂了這一下。
百姓驚呼,嚇得往後倒退了十幾步。
但奇怪的是這些百姓卻沒有立刻就散掉,反而是愣愣地看着陳寒他們一行人。
因爲沒有人敢在這個地界殺祝家的人。
祝家的人在綏中城已經橫行霸道了上百年,大家都習慣了,活在這個地界也只能是倒黴。
陳寒他們來了之後居然就敢殺這些人。
可算是讓百姓們喫驚了。
而更令陳寒他們感到諷刺的是,之前這些惡奴在城門口殺人,城門口看守的官兵沒有動靜。
可是陳寒他們一殺人城門口那些官兵立刻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敢殺人!”
“當街殺人沒王法了嗎?”
官兵們一擁而上,邊上的百姓十分鄙夷。
的確是沒王法了,剛纔那些惡奴殺人你們就瞎了。
現在人家伸張正義,你們一個個跑得比狗都快。
身後邊的李如松兄弟兩個實在是覺得丟人現眼。
這就好像到了自己家,發現家裏面到處不是屎就是尿,骯髒不已。
還來不及收拾,自己的上司就來到家裏面,看到這麼一個情形,怎能不讓自己臉紅?
陳寒再次示意,“留一個活口就行!”
曹正淳再一次單手一握,砰砰砰聲響,跑出來的十幾個官兵,除了一個腦袋沒爆之外,其餘的皆是腦袋像西瓜一樣爆炸開來。
“好好好,殺得好!!”
這一下老百姓在邊上忽然就鼓起掌來了。
可以想見平時老百姓們一定受這些人的氣,不知多少日子。
活下來的那一個官兵嚇得屎尿齊出往後倒退,接着像見了鬼一樣地跑了出去。
時間不長,他就帶着一隊人馬過來。
看到地上死如此多的人,爲首的百戶長沒有盲目地衝上來,而是一眼看到陳寒儀態威嚴,邊上的曹正淳更是像神一般,隨手取人性命。
連江湖上傳說中的高手也不過如此。
他不敢上前,遠遠地衝陳寒他們大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沒進城就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