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哪有什麼好脾氣。
“這可是宋人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不想要?”陳寒道。
啥??
馮保是個藝術家,他的藝術修養不允許他不知道清明上河圖。
聽陳寒說那大長盒子裏面居然是清明上河圖,馮保都驚呆了,接着快步上前來從陳寒的手裏接過了盒子,取出來後,只是展開了三十來公分,他就哭了。
是真的哭了!
是那種虔誠的信徒見到了他們的神一樣的哭泣。
“真是清明上河圖啊!真是……這這這……真是想不到咱家有生之年真能看到真跡……”接着他看向了陳寒:“陳大人這可是千兩黃金也難買到的神品,您確定要送給我?”
陳寒道:“你是書畫大家,我就是個粗人,這幅畫在我手裏只能囤灰,到伱手裏就不一樣了。”
馮保一時驚訝到了極點:“可是咱家昨天明明想置你於死地……”
“咱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你不是什麼惡人,只是我要做些大事就必須要將你拉下來,
這是沒辦法的事,所以今天才拿這幅畫補償一下你。”陳寒解釋,也沒有半點虛僞。
因爲在他的眼裏和遊戲裏面的NPC虛僞,那真是沒有什麼意思。
馮保將畫給收起來:“大人是指太后與司禮監以及內閣的聯合,把陛下給架空這件事吧?”
“正是!”陳寒道:“要打掉你們這三角關係,太后只能軟禁,張太嶽才能卓著於大明有用,所以只好委屈你。”
馮保聽後哈哈大笑:“緹帥快人快語,果然不同凡響,好,就衝緹帥今天爲咱家解惑,又送咱家如此神品,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陳寒也跟着笑道:“如此甚好,公公一路保重!”
說着陳寒不拖泥帶水地準備就要走,馮公公卻喊住了陳寒:“緹帥您等一下!”
陳寒回頭:“還有事?”
馮保走上前來:“緹帥,來而不往非禮也,您既要做大事,咱家其他的不能幫到您,但得叮囑您注意幾個人。”
“還請指教!”陳寒也很謙虛。
“第一個便是東宮侍班張四維,此人背景複雜,一心想往上爬,向來是不擇手段,對此人您不得不防,能結交儘量結交。”馮保道。
陳寒一陣尷尬,“這幅畫就是剛纔張四維送我的,還沒捂熱乎,我就給你送來了。”
馮保看了看手裏的畫,都蒙圈了。
好傢伙原來陳寒是借花獻佛。
不過這也解釋了陳寒爲什麼會有這幅畫了。
馮保哈哈大笑:“緹帥您可真是個妙人,咱家真想和你交朋友。”
接着馮保道:“還有一人,寧安長公主!
此人不僅是陛下的姑母,更與太后孃家關係匪淺,緹帥可知公主的駙馬是誰?”
“不知!”陳寒回。
“李和!這李和與太后的父親武清伯李偉乃是本宗,內宮有曹公公把持,應當不會出現對您不利的事,
不過您可得提防着寧安長公主給您背後搗鬼。
切記,此女不簡單!”馮保叮囑。
連馮保都說不簡單的人,那肯定就不會那麼簡單對付。
陳寒拜謝:“多謝公公指點!”
馮保對清明上河圖寶貝得很:“緹帥您放心,咱家無兒無女,這幅畫只是暫時保存在我這,到時咱家還會還給你的,
希望您到那時候,還在朝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