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空着手站在她家門口。 不知道她從哪來,也不問她要到哪去,他對她唯一的關心,便是讓她放棄做狀師。 可是李承業不想,不做狀師,她靠什麼生活? 蔣熙禾嚥下那股酸澀的情緒,準備做午飯。 至於李承業,那就這樣吧。